纹根:你是说……他对巾蒂……
纹根眨着眼,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白鸟: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也知道该做什么,或许在这方面,他比巾蒂更不好过。
白鸟也很无奈。
白鸟:所以,我想纹兄不需要替他们二人操心。
……
欸……
纹根:你说的对。
纹根深吸口气,无奈落下眸子。
纹根:只是苦了巾蒂。
……
白鸟:说起来。
白鸟微微犹豫,轻笑道:
白鸟:在下差不多,也要离开了。
纹根:嗯?
纹根微愣一秒,反应过了,没闹什么情绪。
只是低落的笑了笑。
纹根:白鸟兄在霞谷待得时间太长,我都差些忘了,你是游国作家。
白鸟:霞谷是个很好的地方,让人舍不得离开。
白鸟感叹,看着繁华热闹的市井,轻声道起。
白鸟:不过最让人不舍的,是独一无二的纹兄。
约莫风大,纹根没听到。
纹根:白鸟兄准备何时离开?
白鸟:待你入了试炼我便离开。
白鸟:也算我送纹兄的最后一程。
纹根:也好,聚散本是人生常态,这样的道别,符合你我二人做事之性。
纹根:况且,虽不见白鸟兄,但你的书尚在霞谷流传,也不算分离。
白鸟:我最欣赏的便是纹兄这点,有感有性,却不踌躇,与你交友,三生有幸。
纹根微微点头,与他有着一样的感受。
普洱并没有因为巾蒂那一摔放弃纠缠,只是跟在巾蒂身边,没有再多说一句有关感情的话。
小公子真的变了。
一开始普洱只是猜测小公子被他伤透了不愿认他,可巾蒂对他话语间的态度,不免让他怀疑,巾蒂是否被雨妈消去了记忆。
所有……
有关他的记忆。
在无人的角落,普洱的眼眸变得空虚落寞,总感觉心里缺了什么。
小公子终于不缠着他了,他本应该开心的。
对啊,他本应该开心的。
可他开心不起来。
巾蒂:你这家伙,别老跟着我。
普洱:不跟着你怎么行,把哥摔那么重,不讹你一顿,都对不起哥背后的伤。
巾蒂: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我正当防卫,就算你受了伤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普洱:正当防卫,呵呵
普洱嗤笑。
普洱:我问你,哥打你了吗?
巾蒂抿紧了唇不说话。
普洱:骂你了吗?
普洱:还是说,哥**你了?
巾蒂:你!
他两个字直接惹得巾蒂炸毛,心道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口无遮拦!
惹人讨厌。
巾蒂:你要是再乱说,我一定剁了你的嘴!
普洱:哥连嘴瘾都没过,你就要剁了我的嘴,我看,该正当防卫的是我吧。
普洱掏掏耳朵,好笑极了。
巾蒂:哼,懒得跟你扯着嘴皮子上的事儿。
巾蒂:流氓一样的屠夫。
嘴里骂骂咧咧的,二人离开了闹市区,巾蒂也逛饿了,便往住的地方走。
刚到大门,早回来了的纹根与白鸟在二楼点菜,从窗外看到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结伴而来,即使说了不会插手二人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白鸟只觉纹根好笑,朝窗外放出一只铁蝴蝶。
蝴蝶盈盈绕绕飞到巾蒂面前,引着巾蒂超二楼走去。
刚上楼,战斧猪排的香味香入脑髓,让普洱狠狠咽了咽口水。
普洱:什么东西这么香。
他迫不及待上楼,让巾蒂啧了一嘴。
巾蒂:爱吃的毛病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白鸟:普洱兄,巾蒂先生,这里。
看到二人上楼,白鸟热情的招呼,只是纹根并没给普洱好脸色。
普洱: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们。
白鸟:我与纹兄也是刚刚回来,并不知你们二人去了哪里,若是知道,肯定一早便叫来吃饭了。
白鸟眯眼笑着,收回了那放出去的铁蝴蝶。
普洱:哥也想早点回来,只是小公子太能逛了,半天拉不回来。
巾蒂: 要不是你缠着我,我早回来了。
巾蒂没好气的怼他,与纹根坐在了一侧。
纹根:我看个红宝石的时间你就不见了,害我好生担心。
纹根拿出湿纸巾递给巾蒂,让他擦干净了手。
碗筷在纹根身边,给众人递去的时候,唯独塞进普洱手里时力气大了很多。
感受到那带着不满情绪的力气,普洱只挑唇笑了笑。
普洱:谢谢纹根哥。
纹根:我不是你哥,我只是巾蒂的哥哥,还请你不要乱叫。
纹根斤斤计较普洱这只言片语,普洱却不在意,只低头不客气的狂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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