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前,我对鹿湖和白孤说:“等一下,鹿湖你帮我捂住白孤的眼睛。”
鹿湖歪着头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她还是照做了,把手搭在白孤微胖的脸上,白孤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这一点我感觉挺好的。
我打开门后鹿湖看见了客厅里的装扮,顿时一声惊呼,白孤僵了一下紧张起来,悄悄问:“怎么了?”
我笑着拉着白孤的手,走进客厅,随后关上灯,蛋糕的烛火在已经黯淡下去的客厅里像是星星一般闪烁。
“白孤,这是我第一次给你过生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如果不嫌弃的话以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给你过一次生日,祝你生日快乐!”我笑着说。
鹿湖把手缓缓移开,露出白孤那闪烁着泪花的眼睛,她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眶已经红了,哽咽问:“是,专门为我过的生日吗?”
我有些心虚,但还是坦白说:“其实一开始我是为了讨好你。但我发现,几千年了,没有人记得你的出生日期,连你自己也没记住,有些可惜。于是我就想啊,那就干脆今天吧,因为今天也正巧是我的生日。”
“当我们是同一天过生日的话呢,那我们就是特别有缘分的人了!在此之后,我和鹿湖可以单方面作为你的家人,去保护你,虽然说你可能不需要。可是我明白,你不喜欢孤独,你只是不会表达。”
白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看着蛋糕上的烛火,像极了小时候的那片夜空上的星星啊,当她还是只小狼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个人能在一个特定时间给自己惊喜。
当初是吴兴,后来是冰夜沫,自从他们俩离开了之后,自己就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关心自己了……没想到……
我看着还在哭的白孤,心里面有些纳闷,这是举办地太寒酸了吗?为什么痛哭成这样子?看得我也是心一痛一痛的。
于是为了缓解这种气氛,我笑着上前去拉着白孤,轻声说:“来吧白孤,小寿星许愿吹蜡烛了哦!”
白孤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她望着眼前的蛋糕,征征看了一会后就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我松了口气,流程走完了?
我起身来开灯,发现白孤已经是紧紧抓着我的手,一点也不放松。鹿湖在旁边默默看着,见我脱不开身就自己去开灯。
“怎么啦?”我问白孤。
白孤擦掉眼泪,指着我说:“你是第三个给我过生日的人了,不准走!”
我哑然失笑,什么意思?我大概猜出来前面两个是哪位了,可是不准走是什么意思?
“行行行,我们吃蛋糕吧?”我哭笑不得,一只手抱起白孤,把她抬到沙发上坐着,紧接着鹿湖也急忙过来坐在白孤旁边,我也顺势坐下去。
三个人就正经地并排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八音盒不知道何时已经播放起生日快乐歌,场面终于平静下来。
我打开电视播放白孤她们最近在看的动画片,随后给两个人切了蛋糕,分好后我拿出礼物来,两个大礼盒,我分别递给白孤和鹿湖。
鹿湖反而呆住,她指了指自己的礼物盒,似乎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我哈哈大笑,说:“放心吧鹿湖,这次生日礼物也有你的份,我不能厚此薄彼吧?不过你的生日派对可能要往后排一点了,不好意思啊。”
听此鹿湖才明白了为什么,似乎有点感动,她摆手说没关系,接着和旁边的白孤一起拆开礼物。
两人的礼物都是抱枕,鹿湖和白孤也都是一脸惊喜,白孤是真的很惊讶,而鹿湖是对礼物本身惊讶,由此看得出来她们对我家里的枕头抱得很有意见,平时肯定抱着不舒服。
白孤看着手中那一只巨大的狗狗毛绒玩具,眼神里是闪不尽的光芒,她笑着露出虎牙说:“这个礼物我喜欢!”
我点点头,喜欢就好。再看看鹿湖,她的礼物是一根香蕉抱枕,她轻轻拥入怀中,似乎在轻嗅上面的味道,闭着眼睛很满足地笑着。
“好啦好啦,晚上有的是时间来抱它,快吃饭吧!”我微笑着让两人吃饭,她们才开始吃,主餐先是蛋糕。
她们两个看着白色的黏糊奶油很是好奇,不一会白孤很霸道地双手沾满奶油去糊鹿湖的脸,我看两人在对打,忍俊不禁。
因为白孤实在是太霸道了,鹿湖捂着脸要防御,白孤小胖手抓开一只手,轻轻一指像是涂抹化妆品一样滑过,才发现抹得太均匀反而看不见奶油的白色。
鹿湖就干脆放弃抵抗,让白孤在脸上涂抹起来,但是她也不是白白受欺负,暗地里悄悄用手摸了些巧克力膏,紧接着……
紧接着就是世界大战了,两个人玩疯了,我也看不懂两个人的情绪是怎么玩起来的,也不像是吵架,十分冷静地双方对着画脸,完全把蛋糕当成了颜料盘,鹿湖期间一直咯咯咯笑着。
这边的鹿湖用巧克力给白孤画上一条又粗又短的眉毛,白孤也不甘示弱,拿着白色的奶油抹得鹿湖脸上厚厚一层,再拿红色的草莓印在上面形成腮红。
鹿湖显然对自己的脸蛋十分自信,画着画着自己还突然笑了出来,堵在人中的奶油一下子喷了下去,弄了一裙子的白色。
两个天真的画家互相对画,一言不发却心心相印,我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蛋糕就干脆不吃了,秀色可餐。
过了五分钟左右白孤才对自己的结果很满意地停下来,而鹿湖却还是非常精细地给白孤上装扮,白孤很有耐心地等着,大气不出。
过了一会才好了,白孤把头转过来给我看,我差点给自己的可乐呛死,这鹿湖画的画明显就是在整蛊白孤。
又大又粗的巧克力眉毛,脸蛋和鹿湖一样都覆盖了宛如白雪的奶油,额头中间厚厚的奶油里还镶入了一颗葡萄,小嘴巴已经看不见了,配上银白色的头发。
我看见的就是一个雪人头,不对,三只眼睛的雪人二郎神,因为白孤的眸子颜色和额头中间那葡萄颜色无比相似。
“啊你们这,太强悍了!”我笑着说,心里面想着要不要带鹿湖她们去报考一个艺术学院,毕竟她们的手法像极了像极了超现代毕加索,比梵高还梵高。
“真的?”白孤一张嘴,奶油就往下滑,她不经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把嘴巴周围的奶油清理掉。
鹿湖在后面期待地看着我,问:“那我们来吃蛋糕吧?”
我哈哈大笑:“吃什么呢现在,蛋糕不都被你们抹完了,还吃蛋糕,吃你们……还差不……多。”
我突然愣住,看着面前两个阴谋得逞的家伙,她们好像已经计划好了,我怎么就掉她们坑里了?
“对吖,我们脸上的蛋糕,吃了有惊喜!”白孤拍拍手掌,奶油四溅,我看着周围一片狼藉,心里面默默想:这两个人都是妈见打类型。
“能不吃吗?”我哭丧着脸,我已经猜出来鹿湖和白孤在哪里学的这一招了,她们在电视上自己看见的吧,想不到今天就现学现用,我还觉得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我之前看过的番啊。
“你说呢?”白孤和鹿湖异口同声,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这让我有点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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