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偷笑着凑上去,她们两个人到底想干嘛我会不明白?我对自己还是相对自信的,只要舔掉那一层厚厚的奶油就行了。
白孤闭上眼睛把脸凑了上来,我本着就近原则就先解决白孤了。
把手指轻轻按上去测试奶油的深浅,触摸到白孤那滑如婴儿般的小脸蛋时,手指像触电一样酥麻。
鹿湖在后面紧攥着手看着,一脸紧张,比我这个亲身上场的人还紧张,见我磨磨蹭蹭,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在催促我。
我靠近白孤,感觉到她的呼吸,火热的鼻息喷在我面前,她的体温出奇地高起来,因为敷着奶油,我也看不出她是不是脸红了。
“嘿,怕不怕?”我伸着头在她耳朵旁吐息说,接着偷偷瞄一眼,耳朵红得特别厉害。
这不就完了吗?我心想,现在她这么害羞我还是别捉弄她了吧?要不然最后作着作着就把自己作死了。
行嘞,那就开干?
想着,我轻轻吻上她额头的奶油,轻轻一吸……
嗯,场面有点奇怪,我的嘴唇始终能和她的额头保持一定的距离,像个吸尘器一样吸走奶油,全程由上到下。
到鼻尖时不小心碰着她的鼻梁,我感觉到她浑身一颤,更加紧张了。
我心想:不是吧,这么危险?那我要是这个嘴巴堵上去不是要被一口吃掉?
于是我特意绕开了她的嘴巴,八成奶油已经没了,看去,她脸上还有一层薄薄的奶油,我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口水,我真的是天才。
剩下两腮的地方我手指一抹,微笑着偷偷在嘴边擦掉,我本身就不喜欢吃奶油,刚刚弄了那么多已经饱了。
白孤睁开眼睛,呆呆望着我,我也知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打破安静,笑着说:“我吃完了,白孤,轮你吃鹿湖了!”
在后面无辜躺枪的鹿湖愣住,她看了看我,又看向白孤,有些语无伦次,白孤看去,她玩了那么久也饿了。
接着白孤就是一招饿虎扑食,我对此默默转过身去,白孤本身就是狼,她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是习以为常,虽然说我不应该用人类的道德底线去标准她,可是她现在是人,多少还是得在她身上加上一些世俗的枷锁。
于是我看着地板背对着白孤两人,小声说:“白孤舔完叫我,我先擦一下地板。”
说着我起身来去拿拖把,她们玩得开心就行了,这些售后服务我来做就好。
刚拿拖把回来,鹿湖脸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在一旁嫌弃地看着,忍不住说:“白孤你别把口水抹上去啊,好恶心。”
白孤愣住,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解释说:“至少在人类看来,口水这种东西很脏,你们狼群这种嗜好可以暂时放弃一些。因为现在你是人,我看着感觉怪怪的。”
白孤哦了一声,看向旁边鹿湖,鹿湖无辜地笑着,她拿起旁边的面巾纸开始擦拭自己的脸,她突然问:“那现在,是不是该我吃老大的脸了?”
话音刚落,我马上拒绝:“不行,我怎么能给你这傻鹿舔呢?智商太低会传染,离我远点。”
鹿湖呆坐在原地发愣一会,似乎不太理解智商这个词的意思,白孤在一旁轻轻捏鹿湖的脸蛋,说:“也没蛋糕了。”
这时鹿湖才反应过来,蛋糕早就给她们两人挥霍光了,突然笑出来道:“是啊……没蛋糕了……”
我有些无语,她们理解中的蛋糕不会就是那些奶油吧?面包层都没吃就说没蛋糕了?
不过也是想想就好,我也懒得和她们解释,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把剩下的炸鸡零食吃完,然后就开始收拾卫生。
此时已经七点四十分了,玩闹了那么久,我终于在白孤脸上看见了笑意,虽然她还没有真正笑出来,可是我感觉她眼睛里比往日多了些许神采。
她们坐在电视前看见电视里的人物吵吵闹闹,两个人像是姐妹一样互相依靠着,时不时对电视里的剧情进行评价。
“你看,他们为什么要跑回家?骑单车不行吗?累得满头大汗的!”
“对啊,三七都知道的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
我在旁边听着她们评头论足,翻了个白眼,电视里播放的那个男主所在国家还没有共享单车,而且本身也不是骑单车上学的,有急事跑回家不是很正常?
反倒是她们,吃喝玩乐自己全占,一到打扫卫生,就说自己饱了动不了?
我只能无奈地自己收拾,把垃圾全部装在大袋子里分好类,再把那些飞溅的奶油和脆皮碎屑扫起来清除掉。
实在是累人。明天我还得上学,作业都没写就是为了给白孤这个家伙过个生日,我容易吗我?
收拾完我就回到房间写作业了,写到一半突然房门打开,我看去,两个小脑袋从门框探过来,好奇的小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白孤垫脚看了看我的桌子,疑惑问:“你在干什么?”
我把作业本立起来给她们看,解释说:“这个是作业,学校留下来的,我每天都得做,等我做完再出去陪你们玩,乖啊!”
白孤一溜烟钻了进来,鹿湖紧跟其后。两人好奇地站在我桌子旁看着,我有点无奈,问:“你们要干嘛?看我写作业?”
鹿湖回答说:“嗯,电视太无聊了,我们看你写作业……”
得,两个人真的是闲得蛋疼,我头顶飞过一只嘎嘎叫的乌鸦,她们居然觉得写作业比看电视有趣,至少说明她们很闲,或者是没写过作业。
我点点头就接着写作业,也不去理会她们,集中注意力后原先像是泰山一样的作业瞬间土崩瓦解,在我的意识里,时间过得飞快。
等我解完最后一道数学题,再抬头时,她们两个已经不见了,我看了看后面的床,鹿湖已经换上睡衣抱着香蕉抱着睡得正香。
而白孤不知道在哪里,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确实是有点晚,白孤不会还在等我吧?
我悄悄打开房门出去,听见动静的白孤从客厅探出头来,看见是我后眼睛闪过一道光,嘴巴张成O型,似乎很惊讶。
“你写完作业了?”白孤一路小跑奔向步履蹒跚的我,坐了三个多小时我的屁股已经麻了。
我点点头,揉揉她软软的小脑袋,弯腰小声问:“嗯,你怎么还不睡啊,是不是抱枕不行?”
白孤有些纠结,她望着我,眼睛里原先的冰雪已经消失了,她已经有了正常人的光芒,她悄悄说:“你知道我今天许了什么愿望吗?”
“什么愿望呀?”明知道她是给我下套,但我还是忍不住跳下去。
白孤说:“我要你做我的抱枕!”
我脸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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