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强大起来,往往会招致很多反对的声音。
当你在国际上有了大的动作,周围的那些国家就会以侵损自己利益为由,向你发动制裁。
古往今来,不管是哪个国家,都会受到这种待遇。
而这次就轮到帝国了。
近几年来,帝国扫清了这片大陆上的强敌,霍尔兰德,毕力西,民主共和国相继沦陷,而海上的联合王国也难以与帝国相争。
这是帝国在历史上最辉煌的时刻,而这辉煌之后,却隐藏着深深的危机。
为了今后战略需要,212大队要重新接受编排。
而我则被编排到了第六集团军下番第281部队,任副大队长,从编制来看,我已经是一个准校,收到上面的约束。
只要我能获得一个战勋,我想我应该可以能够升到少校。
前面所提到的今后的战略,其实就是对联盟国的战略计划。
帝国与联合王国的战争警醒了政客们,帝国对于跨洋作战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我们需要更多资源。
而联盟国则具备我们需要的一切,而且,我们两个国家之间有许多矛盾,不光是在历史上,现在,还存在于社会意识形态上。
我们相互仇视,但也有共同利益,所以在之前,我们有签订条约。
现在,在大陆上,他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帝国这次抽出了近500万的兵力,分三路进攻联盟国。
我所属的部队自然也在其中。
“谢尔曼德拉夫少校!”
我收到他的命令,来到他旁边。
芙拉奥·谢尔曼德拉夫少校是一个有三十岁上下的健壮男子,鼻梁高挺,浓眉大眼,标准的帝国军人长相。
“准校,你来了。”
他起身给我倒了杯水。
“抱歉,这里没有咖啡,就用这个代替吧。”
既然都准备好了,我也没有推辞,微笑着接过了装着热气腾腾白开水的杯子。
“啊,好烫!”
我小声地叫了声。
“帝国的军人还怕烫啊?”
他半开玩笑的说。
我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准校,你知道我叫你来的目的吗?”
我嗦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摇摇头。
“简单说就是关于你升官的事。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战功,所以,如果可以,下次行动你要有更加出彩的表现。”
他看了看我有点懵的面部,然后继续说。
“嘛,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唔……”
……
突袭作战开始了。
前面冲锋的是我们的精锐部队,地上跑的是成群武装坦克,天空中乌压压的全是轰鸣的战机。
引擎声,呐喊声,这是帝国雄狮的咆哮。
联盟国的防线在潮涌般的打击下溃散,在平原地区,帝国的攻势势不可挡。
国内的清洗活动使联盟国富有领导能力的人受到严重迫害,生产改革指标也存在着虚高,现在的联盟国还不能够做到团结这两个字。
几星期内,联盟国建立的“大防线”就全线崩溃了,帝国军最前面的部队已经快进入他们自身的领土了。
“斯图亚特中尉!带人从左边冲上去!”
我在阵地里对他下令。
帝国的军人对军令绝对服从,即使是在铺天盖地的子弹向我方飞来的情况下,收到了身为上级的我的命令,斯图亚特中尉毅然决然领着部下从战壕冲出去,迎击敌人。
“可恶!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敌人?”
原本是对已攻陷的地区进行扫荡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可是没想到会打一个遭遇战,而且人还越打越多。
我们的部队是正在进行扫荡的部队之一,这道理,这里已经是沦陷地了,可为什么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敌人?
“该死,耗子们都集在一起了吗?
谢尔曼德拉夫少校骂道,遭遇战一开始的左臂便被来了一枪 直接开了花。
所以,现在是我代行指挥。
装甲部队现在都被集中在前线了,空中支援暂时也不可能到来,也就是说现在情况,我们只能凭借步兵硬碰硬了。
其实也不完全如此,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被我们打散过的残兵败将而已。
他们的武器装备根本比不上我们,而且他们作战很紊乱,根本没有主要的策略,只是机械的看到了就打,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可行的指挥员。
“准校!他们冲锋了!”
我将头伸出去看,前面广袤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人,怎么说也有四五千。
“先排炮兵和机枪手阻击!”
炮击的声音震耳欲聋,其他的地面部队当然也不会闲着,此时的敌人不过就是些移动的靶子。
我看到前方好几个昔日熟悉的面孔倒下,成为土地的一部分。
然而现在的我对杀戮并没有第一次的那种罪恶的感觉了。
我举击枪,向前方一个正在冲锋的敌人的头部开火,周围的弹道分外清晰,我根本不能去确认这发是不是命中了敌人。
我迅速缩进战壕里,迅速移动,寻找下一个隐匿点。
如此,我重复了五六次,然后我放下手中的那一支来福枪,随地抓取一支微冲,确认过子弹,我便向左右大喊:
“冲锋!冲!将敌人踏碎!”
勇士们从战壕里面跃出,冒着枪林弹雨,与敌人厮杀。
在冲锋过程中,我的左臂中了一枪,不过只是擦伤,并无大碍。
比起谢尔曼德拉夫少校,我这只是暂时性的疼痛罢了。
我大概杀死了五六个敌人,然后我就趴伏到了一个算是可以遮掩的地方。
在不远处也有这么一个地方,距离不过20米,在那里有几个敌人,应该是受了伤,在那边暂时躲避的。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谁也没有,我拉动手雷,使出力气向那里扔去,然后赶紧贴紧地面,我不想被自己手雷的破片划伤。
一声爆炸过后,那个地方只剩下了被破片撕裂的尸体。
我朝后方大喊:
“冲啊!不要畏惧!敌人已经到了极限了!最后的冲刺!”
然而,我发现我抬不起我的左臂来了,枪伤的痛感比我想象的剧烈,和我听出了传言和看过的故事里面完全不一样。
就在我感到慌乱时,右腿却突然一缩,之后又是一阵疼痛感,从右大腿蔓延到全身。
我倒在了地上,灰垢溅了我一身,显得非常狼狈。
这时我才发现,我右腿大腿外侧咬一块肉被翻了出来。
粉色的肉馕中有腥红的血正在涌出,我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我站不起来,整条右腿就同麻痹了一样。
什么嘛!那些战争文学作品中,带着枪伤还能继续战斗的角色,真是纯粹虚构!
而在这时,我的思路雀竟然清晰了起来,我知道我下一秒可能就要晕厥。
眼前渐渐蒙上了青一块黑一块的斑影,一点一点放大。
耳朵也似乎被蒙上,周围的声音变得浑重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抓住了从我身边走过的一个人的裤子,这是求生的最基本反应。
我连续地说了几声:“快,我看不清楚!扶我起来,快,我听不清了!快……”
之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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