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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回来后天色仍然不早,驱车赶回下榻的酒店的时候,亓欢一直在揣测他的酒意,以便判断他是否需要服用醒酒的药物。
马嘉祺此人,分不清是娇贵还是粗糙。
明明日常生活很追求质量,奢侈品发售,满滨城找不出一位比他更吹毛求疵的主儿。
可是平日同他工作,永远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喝醉了,生病了,冷了,热了,除非危及行动力,让他一下子晕掉,不能动。
不然他就永远冷瘫着一张脸,好像无知无觉,什么也不曾发生似的。
亓欢还记得几年前一次室内攀岩马嘉祺的安全绳断裂,他踩空落下来,也只是脸色略微发白地捏着手腕起来,面色如常。
结果到了医院才诊出骨折,吊了整整三个月的石膏。
像此刻,亓欢知道他喝了许多,一身酒气,可他仍然淡定挺拔地走进酒店门,平静稳妥的刷卡后在电梯口等待。
甚至有些大义凛然。
跟在马嘉祺身后许久,亓欢惯常确认环境,四处环视,确认安全。
却正好看到大厅一处有一熟悉的身形。
亓欢:“……?”
亓欢眯眯眼,仔细瞧了瞧,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判断好像没出错。
她上前两步,小声提醒身旁的大老板:
亓欢:“先生,您看那个方向——”
亓欢悄摸摸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
亓欢:“像不像夫人?”
马嘉祺立即抬头看去,接着他醉酒也依旧清晰的眼睛,才在那一刻显出茫然来。
他跟亓欢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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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里面穿着紫白色的丝绸睡衣,外面严严实实的被宽大的黑色风衣裹住,看花色样式,竟然还是马嘉祺的。
她整个人缩在候客区,只露出一个发顶。
马嘉祺快步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清言抬起头来,就像拔开一瓶酒,无数的水汽和酒香,强烈的悸动感涌出。
她眼里含泪,眼圈到脸颊,一路红下来,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楚楚可怜的,又带有不寻常的娇弱和美丽。
尽管贴了隔离贴,马嘉祺还是清晰的闻到了陈清言身上散发出的,扑鼻的缅栀花甜香。
陈清言:“对不起,马嘉祺。”
陈清言:“我发情了,所以……”
我想来找你。
马嘉祺什么都没说,弯身把她抱起来,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小心的帮她脱下他的风衣。
陈清言发情发得浑身发软,拉着她的手抬起来,就乖乖地抬起来,让她放下腿,就乖乖这样半躺在马嘉祺怀里。
马嘉祺心疼的摸摸她被汗浸湿的额头。
亓欢递过湿毛巾来,马嘉祺头也没回的接过,如今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脆弱的妻子。
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在止不住的颤抖。
马嘉祺:“你冷吗?为什么发抖?”
他皱起眉,有些急切,没等陈清言的回答:
马嘉祺:“让我看看。”
于是他就看见陈清言后颈的腺体上乱七八糟地贴了好几层隔离贴。
马嘉祺:“怎么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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