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依旧是黑压压沉闷闷的,丁程鑫在席岁柠的寝宫中四处寻找,渴望着能看到马嘉祺的身影。
听席岁柠说,当时在集市被车裂的不是马嘉祺。
是她的师傅为她捏造的傀儡。
中间神神鬼鬼的丁程鑫也理不清,他知道,席岁柠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或许,先帝的死,也不是表面上的溺死。
连与人一模一样的傀儡都能造的出来,改变死亡原因,他相信以席岁柠的本事,也能干的出来。
但是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见马嘉祺。
然后和他说对不起。
还有,我爱你。
他的那两巴掌完完全全是用尽了全力,也是结结实实的捱在了马嘉祺身上。
终于,整个后花园他都要走完三遍时,终于在亭中见到了马嘉祺。
马嘉祺站在一株栀子花前发呆。
神情呆滞。
丁程鑫:“阿祺。”
他的声音那样轻,轻到风一吹就能散掉。
马嘉祺错愕的转头。
他的阿祺脱下了铠甲,脱下了一贯的玄色华服,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素衣。
像一株栀子花。
马嘉祺只知道丁程鑫喜欢栀子花,却不知道丁程鑫为何喜欢栀子花。
丁程鑫:“阿祺,我喜欢的不是栀子花,而是你。”
因为从小练习武功的缘故,马嘉祺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不耐脏的白色。
因为如果他跌倒,动作不规范,这样一下子就能够看出来。
丁程鑫经常看着马嘉祺在栀子花丛中练剑。
马嘉祺是那朵最素雅的栀子花。
一如此刻。
马嘉祺呆呆的愣着,不明白丁程鑫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的阿程,怎么就突然又愿意叫他阿祺了。
丁程鑫知道,再说什么马嘉祺也不会理解,他直接冲上去,抱住了马嘉祺。
两三秒后,丁程鑫感觉到后背贴上了两只手。
——
贺父打开门,果不其然,门口站的还是严浩翔。
贺父在心里翻白眼,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再次阐述他已经说了五天的话。
“丞相啊,今日我儿还是未曾回府,要是阿霖回来了,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严浩翔:“他这么多日不回家,您就不曾着急吗?”
严浩翔不明白。
“哎呀,您不了解阿霖他的性格,他还小,爱玩,数月不归家都是常有的事,等他身上钱花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严浩翔:“你怎么不早说。”
严浩翔说完转身边走,留下贺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早说什么?”
他问门房,“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门房也摇摇头。
“......这人真是古怪。”
——
贺峻霖:“芳姨,老样子,还是两盒桂花糕一份糖炒栗子。”
贺峻霖:“今个快点,我还得给那祖宗买糖葫芦呢。”
胖胖的女人见贺峻霖来了,连忙迎上去。
“哎呀,公子,你是不是在外头惹什么人了?”
贺峻霖捏起一块枇杷糖往嘴里送。
贺峻霖:“得罪人?小爷一生光明磊落,会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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