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乔“祭司大人,麻烦您先去和王通报,说我马上就到。”
她找借口营造和闵玧其的单独空间。用蹩脚的理由要求金泰亨去做他根本没有义务去做的事。
金泰亨:“十分乐意,我的殿下。”
金泰亨对她从来不是敷衍,他一直在满足元乔的要求,表明自己的态度。用适度的反对和绝大多数的赞同,支持她。
闵玧其:“没有什么可说的。”
闵玧其抬头直对着元乔,像极了刺猬,在敌人面前用绝对的冷漠武装。
元乔“现在没有别人,闵玧其。”
她向闵玧其宣告他们同属于一个整体。她,不是别人。
闵玧其:“不。”
闵玧其有充分的理由去拒绝。
风、空气、流动,几乎所有的要素对他都是干扰,包括人。他不会选择改变先前的决定。
元乔“闵玧其,你可以告诉我,对吗?”
忽视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欺骗,试图触摸别人的伤疤,就应该率先预知它的不可能性。询问本身是无用功。
闵玧其:“对不起。”
闵玧其偏转了视线,元乔看不见他的半分诚意。
元乔“好。”
元乔可以愤懑而出,在表面装得云淡风轻。也可以像闵玧其先前的离开一样,达成她的黯然退场。
元乔“祭司大人,我们走吧。”
她冲远处的金泰亨说,但在意的是闵玧其的听清与否。元乔在气他,不惜以自己作赔。
金泰亨:“好的,元乔。”
金泰亨的回应从不缺场,他每每逢合她的心意。选择在离开的时候,给予挑衅一击。忽略了章法,在元乔暗地下的教唆中,跳出本我。
闵玧其:“恭送。”
无意义的戏码,不在乎真诚与否。元乔于闵玧其而言,也只配赢得身份上的胜利。不欢而散,是她单方面的在意。
金泰亨:“元乔和闵上将好像关系一直不错。”
在无人监控的暗区,现在的金泰亨可以没有顾虑地站在元乔身侧。他向来是从客观出发,是“不错”但不是“很好”。
元乔“还行。”
她自然也只能这样应答。
元乔“从小就一起了。”
元乔又试图为无力的关系辩白,一起玩?一起长大?没有,从来没有。准确来说,闵玧其对她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金泰亨:“这样啊。”
金泰亨若有所思地说。
他们就停在了一扇门前,等待开启。
“辛苦了,我的孩子。”打开门,就能迎上母亲关怀的笑容。
乔初遥和付书宜僵在母亲的身侧,像落败者的残忍凌迟,迎接胜者的凯归。
元乔“母亲言重了。”
这里没有外人,契合场所的转换是贵族的机敏。
“听说元乔是准备去克里亚了吗?”她刻不容缓地引出话题,又告诉元乔说:“没事孩子,大胆说,我们只是唠些家常话。”
乔初遥:“元乔确有此意。”
乔初遥直接抢白,根本不容一个“不”字。
付书宜:“三妹的手段还真是够硬。”
相比乔初遥,付书宜是坦然的嫉妒。
元乔“是的,母亲,过几天会陪智旻回去一趟。”
面对精心的铺陈,肯定的回答会有利于抢占先机。
“就明天吧,元乔。”她恰好等的就是元乔这一句话。将所有的东西在她眼皮底下规划好,事实可没嘴上说的那番只是商议。家常话的范围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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