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了?”白潋已经看了很久窗外,这时才回头看巫宫寻,同他说话。
巫宫寻顺着他视线看出去,街上的百姓明显少了许多,那些买皮具铁具、裁剪衣衫的铺子围了许多人,大多是头发已经发白老年人。
街上不似之前热闹了,大多人来去匆匆在采购物品。
“看这阵势,是有战事要打了吧。”白潋轻叹一口气,“不管是打还是降,受苦和招罪的总是老百姓。”
“确实有战争了。”巫宫寻看着白潋,“北境被犯,人员围困,早在三天前粮草就已经吿匿。”
“会赢的。”白潋说。
“赢不难,每年都有这么一场。”巫宫寻揉揉白潋脑后发丝,轻声说,“但年年打战,太沉重了,消耗很多粮,太多人战死。”
“胡人们要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卖给他们,相必他们也消耗不起战争的损失。”
“话虽如此,但是实行起来很难,两国之间的仇恨不是那么轻易化解的。”
一时无言,只余下马车轻微的晃地声音。
“交给我,这次不出意外的话,边境贸易就能开起来了。”
“嗯。”白潋沉沉应道。
马车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
“该下车了。”巫宫寻搂着白潋的腰,轻轻一提,巫宫寻另一只手掩在马车的门框,把白潋抱下了车。
此次他们是微服出游,身后没跟着什么人,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大家族出来闲逛的公子哥,倒因为长相太出众而频频惹人观望。
脚下落了实地,白潋这才从巫宫寻怀里摊出头来。
众人面露了然眼光,又纷纷移开脸去,倒想不到这般神仙颜色的公子哥,却结了分桃之好。
有人嗤之以鼻,但又顾及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被巫宫寻冷冷的扫了一眼,立马灰溜溜的走了。
“走吧。”巫宫寻牵起他的手,身后马车得了巫宫寻的吩咐,被车夫驾着回去了。
他们便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彼时风光正好,暖风和煦,巫宫寻牵起白潋的手慢慢地走,混在人流里。
人虽多,却不会人挤着人,很热闹。巫宫寻和白潋挨得很近,伸手一直握住白潋的手腕,被白潋撇了一眼,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怕他走丢遇到危险。
白潋随他去了,手上拿着一根糖葫芦,是刚刚巫宫寻给他买下的。
薄薄的糖霜裹着红艳艳的小灯笼似的山楂,亮晶晶的,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脆生生的咔擦声。
两人就这么在街边闲逛,没有目的地,也不知道去做什么,许是在宫里待得太久,白潋有种和这种温馨气息融入不进去的感觉。
“去我家,我带你骑马。”
巫宫寻看出白潋的心不在焉,见不得他落寞低沉的模样。
难得让他出来透透气,巫宫寻只想好好满足他。
璀璨的眸子看着他,在矜持的稍稍点了下头,嘴里发出闷闷的“嗯”。然后再瞅着他,怕他反悔了一般。
巫宫寻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牵起他往回走,然后又觉得这样走的太慢,背起白潋加快了脚步。
白潋趴在他稳稳当当地背上,手里还拿着那根晶莹的糖葫芦。
巫宫寻偏头问他,嘴唇擦过白潋鬓间的发丝,“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白潋撇开脸,咬了一口糖葫芦,含糊不清的问。
“抢了一个小媳妇的兴奋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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