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我的生父生母?四年前……难不成是因为我无意间被同门问起伤疤的事情,十一才找到凌俞的吗?就因为凌俞是天底下最大的情报商……
“你调查出什么了吗?或者说,你对他说了什么?”
“苍久黎,你的身世,我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不过,苍施逸前段时间发了传书,断了所有与我的合作,你猜猜是为什么?”
答案,恐怕是十一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就连天上那位仙君的事情,他都比我们更清楚。
“你心里恐怕已经有答案了。”
“......那我,买下所有关于苍施逸的情报,包括十一的,需要多少银子?”
“也不用银子,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微微皱了皱眉,动了动紧绷的双肩,故作轻松地开口,“问吧,什么问题?”
“我想问,苍久黎,你是不是真的是话本里面那位,酒仙?”
我微微一怔,凌俞,这个人的情报居然这么多吗?怪不得是很多势力梦寐以求的情报商。
“......恐怕是。”
“这样吗?换个地方吧,作为合作人,我会将他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多谢。”
“不必谢我,这只是一个合作而已,我既然得到了我想知道的,就不会食言。”
......
奇了,苍烈的客栈里居然没见到苍寄。
“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一间上房,一壶好茶。”
“好嘞。”
“怎么不见苍寄?”
“嗯?两位原来是苍寄师兄的朋友,苍寄师兄刚刚带着一位公子出门了,没交代去了哪里。”
“这样啊。”
“两位有时找他吗?”
“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问问而已。”
“嗯......两位随我来。”个体比苍寄还要稍稍矮些的少年,腰间仍旧是苍烈独特的象征——一把长剑。他在前面走着,引我们上到三楼后,又送来了一壶茶,等我们入座后,他这才合上门。
“你不是被通缉了吗?怎么还正大光明地出入苍烈的客栈?”
“人不是我杀的,这点你应该清楚了。再说,你一个人人争夺的情报商,不也没事人一样到处跑吗?”
我们相互调侃着,却一同端起了面前的茶盏......
“关于你师弟苍施逸,你了解多少?”
“我......”自从我怀疑他有自己的势力和秘密之后,我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看样子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了消息了。”
“......我只是觉得,我并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凌俞放下杯子,眯起眼睛,黑色的眸子闪着光芒,“我收回之前的话,苍久黎,你这两年,变了。”
我垂下眼睫,又轻轻抿了一口热茶。
“也是,苍施逸那家伙,在你面前是一个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一个样子,你不清楚也很正常。”
“但这不是我逃避,不去了解的借口。”
就像在我了解父亲真实的身份之前,我根本不会想到,父亲为了我和母亲,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甚至自愿失去成神的机会,他觉得,他不配,不配成为神明。世人若是知道了父亲母亲的故事,恐怕更多的不会是祝福吧。我之前恐怕怨过父亲,可当我知道了前因后果,知道了陷入泥潭的父亲,我终究是狠不下心去恨他,恨他把我圈养在苍烈,恨他囚禁母亲,恨他以为可以赎罪,就那样死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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