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十一紧捂住心口,内力造成的伤害从心口向四周弥散。
我将怀里的人平放在台下,闭上眼眸,提起剑。待再次睁开眼眸,瞳孔中满是腥红。
“真是不错的眼神。”脑海里传来陌生的声音。
三人与午炔对质地正在最关键时刻,我将尘世抛过去。那柄宝剑直戳戳插入午炔的眼前,若是他刚刚没有后退那半步,恐怕它会直接将他刺穿。
“呵,我以为你还会多哭一会。毕竟,他可是你的生父。”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午炔拔出尘世,打量着。
“你不用剑,如何打倒我?”
十一的情况很差,我不会让他再参加战斗。安卿与祁御体力损失大半,加上我……恐怕半炷香都撑不住。
大脑清醒了不少,也想到了一些事。
武斗大会,各门派都要参与,那其他几大门派呢?
“你又在想什么?”午炔停下来,似乎是想聊天。
“我再想,你的脑袋,什么时候能给我?”
“噗,这个笑话,我很喜欢。”
安卿趁着午炔没有出手的意思,将十一扶下台,为他疗伤。
“我以为你会出手。”
“现在出手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毕竟,你要是死了,苍绝可就白死了。”
见我脸色难看的模样,他笑出了声,“看样子这个笑话你不是很喜欢。你们不是常说,尴尬的时候,最好调节调节气氛?那,不如我来帮帮各位?”
一声令下,原本四处逃窜的人,掀开了衣服,露出尖锐的牙齿。他们体型较魔族小些,出手迅速。
兽?
放眼望去,人群三成的人,都开始杀戮。这么多的兽?那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兽的消息?!
祁御犹豫着是否要下台救人,我看向他,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眼午炔,毅然决然地跳下台,同单白雪一同救人。
“你要是想杀我,为何冲着苍烈来?”
“你这么问,看样子还是没有打听到全部。”
“你什么意思?”
“有些话,换做我说出口可就太没意思了。不如换个说法,苍久黎,你看看周围那些杀人如麻的兽人,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熟悉?不,我根本没有见过兽人!就连父亲的事我也……
“别骗自己了,苍久黎,为什么别人不告诉你?为什么你的大师兄知道实情,却什么都不说?”
大师兄?他还认识苍逸?午炔,你是,你到底是……
“你不记得,但是我记得,但是,你首先要确定好,你是否能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事。”脑海里的声音在读传来,我却几乎没有力气站在他的面前。
似乎,下一秒,他的话就会将我这近二十年的记忆打破,一丝不剩。
“师兄,走啊!”十一的话语将我拉回现实。那把宝剑为我挡住午炔的攻击,而它的主人,正咬着牙挡在我身前。
“我……”
“走啊!走!”几乎是崩溃的声音。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那样的怒吼。
十一……
他回击着午炔,一个回转到我身前,为我一剑刺杀正准备从身后偷袭我的兽人。
他用力的推着我,眼底是我看不清的复杂神情。
“走!听不懂吗!”
他见我不动,揪过我的衣领,“你不走,真想要师父白白死吗!”
“我……”我低下头,紧咬着牙,看向四周,每个侠士都在奋力抵抗。但我,终究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没有法力的凡人。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在兽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我真的,留下来,只会拖后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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