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温柔的反叛者（21）

沃特林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来，但那维莱特不一样。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和神曜身上如出一辙的诅咒气息，还有......被分裂的灵魂。

这样的人并不常见，因此那维莱特本以为这就是之前与自己分开的神曜，直到他拆下了那层掩饰。

明明是相同的面容，但那琥珀色的眼眸中却充满着威严与锐利，像是高位之人的俯视——如果忽略他先前的回避行为的话。

“神曜？”沃特林试探性地询问着，他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尤其是看到那暗淡无光的右眼后。

“你不是神曜。”那维莱特如此断定着，“你是谁？”

那人叹了口气，嘴角挂上一抹无可挑剔的笑容，“明明拦住我的是你们，摘下伪装的也是你们，如今却对我敌意这么大，这不合适吧？”

此话一出，沃特林就肯定这人绝对不是神曜了。

然而这人显然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没关系，我也不介意你们继续称呼我为神曜，毕竟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完全没有要和神曜区别开来的意思，甚至忽然又凑近他们低声道，“我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可能会引起枫丹恐慌的大事吗？”

见没人回答，他又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要是你们猜猜的话，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们一些提示，可惜呀——”

那维莱特不由得蹙起眉头，这样的语气感觉让他想到了芙宁娜，尤其是芙宁娜身上也有被诅咒的气息。

“你侵占了他的身体？”沃特林紧张地询问着，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能有什么特殊理由让神曜失去控制。

“侵占？”那人笑了起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尖锐，“这可是他自愿与我交易的。”

他满意地看着对面两人或惊诧或不解的目光，最后愉悦道，“讨论就到此为止，那么，有缘再见。”

沃特林还以为说完之后，他会突然消失之类的，然而他却只是一步步向着梅洛彼得堡的出口走去。

半晌，沃特林才反应过来一件被遗忘的事，“所以，他还是没有去治疗身上的伤。可恶，居然用神曜的身体做危险的事！”

察觉到身旁之人已有半天未曾动过，沃特林疑惑地偏头看去，试探性道：“那维莱特大人？”

被呼唤的那维莱特从沉思中回归现实，“或许我有线索了。”

“那就好，希望您能尽快将神曜带回来。”倘若不是为了以身作则维护梅洛彼得堡的秩序，沃特林都想逃狱出去帮忙调查。

......

那维莱特找上了芙宁娜，然而芙宁娜对这种事却是真正的一问三不知。

“你为难她做什么？”

门口处，还是那身黑色长袍和那熟悉的面容。“神曜”悠闲地靠着门框，仿佛只是来这里参观一般。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芙宁娜看向办公室外，活动的人群只偷偷留意着这里——都还活着。

“很简单，”神曜轻笑一声，抑扬顿挫地玩味道，“我跟他们说我来自首，他们就把我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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