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温柔的反叛者（22）

没人怀疑神曜这话的真实性，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神曜总不能在这里出手逃离，那毫无意义。更何况，这里还有那维莱特大人在。

——完全不知道那维莱特已有两次放任神曜离开的沫芒宫干员如此想着。

“你还是坚持要自首吗？”那维莱特沉声询问着。这种偏向性极其明显的问句让芙宁娜都诧异的看了过去。

“怎么会，我就是找这个借口过来一趟而已。”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好像这种小手段根本不值一提。

这种异样感愈发让那维莱特觉得不对，他本想询问什么，视线定格到“神曜”身上后，又忽的改口道：“你身上的伤......”

“已经完全恢复了。”为此，“神曜”甚至专门转了个圈，动作流畅，确实没了先前那种滞涩感。

那维莱特点了点头，将刚刚隐下的问题问了出来，“今天你去梅洛彼得堡做什么？”

“散播流言，等待暴动，还有......”神曜刻意停顿下来，视线转向芙宁娜，“芙宁娜大人，有兴趣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吗？”

“啊，走走？”芙宁娜没想到在这时候，神曜居然会来邀请自己。而且，算上神曜前面说的那些事，她总感觉这个邀请不算好事。

再说了，以他们的关系来说，神曜要邀请也得是邀请那维莱特不是？

于是，芙宁娜在他们之间来回巡视片刻后推脱道，“那个，要不你们出去走走，我帮你处理公务？”

然而，不论是那维莱特还是神曜，他们都只是定定地看着芙宁娜，算作无声的拒绝提议，却又等待着她的回复。

芙宁娜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波及到的无辜小可怜，夹在两个大人中间瑟瑟发抖。好像说去还是不去都显得不那么明智。

“镜子。”神曜忽然如此说着，原本还犹豫的芙宁娜瞬间倒戈，“我跟你走！”

那维莱特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过去，而芙宁娜也只能当作没看到的样子。

显而易见，芙宁娜的态度已经足够坚决，而且拒绝讨论。于是那维莱特看向神曜，直白问道：“镜子是什么意思？”

“神曜”用颇为夸张的眼神看着他，虽然他没说话，但表露出来的意思却仿佛是：难道你连镜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吗？

那维莱特沉默着没再继续问下去，面对这样的神曜，他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直到这个时候，那维莱特才深刻意识到，原来从前的神曜只是愿意与他交流，所以才温和有礼，赠送礼物。

当他们像这样暂且站在对立面后，那维莱特才知道，在剥离施加的善意与主动后，神曜的内心能有多么坚硬。

那么，是否是因为自己未能回应那份感情，所以才导致他现在变成了这样？这样一个人扛着不为人知的所有......

在离开前，神曜突兀的被叫住，他本以为那维莱特会再追问些案件相关，没想到那个问题却是：“在沫芒宫工作的日子里，你有觉得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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