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你觉得你有的选？

“更加遥远的世界？嘿嘿。抱歉，我是个懒骨头。是不咋经得起磨的。我想我的兄弟也需要我的照顾，谢谢您的好意啦。"

sans 摆起他那一贯的笑脸说道。洗脚的声音停住了，柏长鸣低着头。声音在瀑布流水的冲刷之下稍微有点飘忽不一定，就像四处蒸腾的水雾:“你的意思是，拒绝喽。”

“murdersans，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你的兄弟早就死了，是你在雪域亲手杀了他。而那个靠重置回来的可不是你的兄弟。如果你离开的话，这个世界的本源会自动诞生一个你填补你的空缺。

而你，不配。”

柏长鸣站起身来抖抖脚上的水珠，笑着对murder sans 说道。

她依旧保持了那万年不变的笑容，向murder sans递出一只纤纤玉手。

murder sans对于她的邀请不做理会，而是笑着打着哈哈。场面简直两个假笑者杠上了，谁也不吃谁的招。

忽然黑色的雾气从脚底的墙壁中腾起。接触到黑雾的所有生物，包括那些水藻，都顷刻间凋零枯萎，融入土里，成为尘埃的一部分。Frisk那边传来惊叫一声。

这是千纸鹤在吞噬这个世界。

“来吗？”

柏长鸣继续笑着。

“看来我是没有选择啦。是吧，兄弟？我想我们之前说获得的exp有的用处了。”murder sans叹了口气，眼中之前被冷静所雪藏的癫狂又逐渐融化出来。

那是多么美丽的眼眸呀，蓝色瞳孔当中散落着一点腥红色。柏长鸣回忆起过去的纷纷扰扰，发现自己唯一一次直观的看见过如此瞳孔的是在一部电影当中。

那个半金属改造人蓝红色的瞳孔深深的扣在她的心扉深处。

很高兴与你交手呢，murder sans。

我想拥有言出法随的能力。

使nightmera与dream之间可以相处融洽。

哇，这个代价真够狠地，还是算了。

15次完全躲闪的能力。

下一次请前往恐惧之下的世界。

交易成功。

交易，只是说的好听罢了，但她自己可没有的选。她的选择完全按照读者的爱好以及作者的爱好所确定。

她知道这一点，但是也只能按照这个轨迹而行进。

她只是一个木偶，或者一堆数据。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程序员的数据眷者。

murder sans 已经是第七次被柏长鸣狠狠地甩在地上了，但他的攻击却是事实，被那个女人躲闪掉。

被甩到地上，这个的滋味frisk以及chara都尝过，的确是不好受。如果不是他之前所收到的exp，他现在每次所受到的攻击都足以让之前的他自己化为一堆尘埃。

但即便如此，他的血条也已经渐空了。murder吐出一口血来，翻身仰面躺在地上。随后他便感觉到有人拽着他的脚正拖着他前进。

“咳咳，我加入你们。”

尽管如此，这个拖行仍未停止。murder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后背沙砂摩擦骨头的痛楚，这不禁让他怀疑这个女人是否是真的要宰掉他。幻影帕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murder sans。

原来怪物以及骷髅型的怪物也有血。柏长鸣与众多玩家也一起怀疑过最后那个是否是番茄酱。不过事实看起来并非如此。

他将murder拖行至瀑布，原来清亮的流水在sans入水的那一刹那，顷刻间就变得猩红。

柏长鸣蹲下身，满面笑容的说道。

“那么欢迎您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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