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我们是谁？

人有三大哲学问题，人从哪里来，人是谁，人将到哪里去？

回答了这三个问题，就算是有再重要的问题也不存在了。

然而，这个哲学问题当中有一个问题，对于柏长鸣是显而易见的答案，我们是上层叙事者所做的一场梦。就像，印度神话里面曾说的一样，只要梵天醒了，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不复存在了。

只要作者那拙劣的笔停了。

这个世界，这场劣质而可笑的悲剧估计也就就此成为一场永恒了。

不再前进，也不再后退。

这是世界的死亡，甚至身居里面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感受。

柏长鸣看笑着看向murder，语气平淡的做出应答。

“我们是群星的眸，上层叙事者的眷者。外来者而已。而我的目的是来结束这可怕的一切。”

虽然是如此问着，但是murder的眼睛并不看上柏长鸣，反而看上再柏长鸣背后沉默已久的frisk。

他感觉到了什么，并且绝望已经顺着那一个窟窿爬上来了，白色的部分发出无声的呐喊，尽管这一点已经不多。

但那这个黑色要把整个池子都给染黑掉了。

他要跌倒了。

murder 记得这个孩子来到地下，与所有怪物们成为了朋友，后来他们一起走出地底来到了地面。然而这却是整个绝望的开始，那个孩子用他的灵魂力量重置了时间，让怪物们回到地下。随后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屠杀。

只有他记得所有一切，同样的事，一遍又一遍。

这就是为什么他选择杀掉了他的朋友，那些怪物们，也要终止这可怕轮回的原因。

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变数。

有可能终结这一切的变数。而他已经亲手杀了自己的朋友以及亲弟弟。

“我猜您的意思并不是地底下那些只会发光的石头是吧？”

“哦，不是。”

Sans看向frisk以及容纳在他身体里的chara 。

“孩子，你不打算解释点什么吗？”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Frisk知道他正恐惧着什么。

“你的记忆有一部分是真的。另外剩下的那一部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frisk 知道自己在撒谎，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陈述。

这个句子干巴巴的，说出他的人一定很很拧过了，有可能真的他渴了。

不过说实话，这个玩笑真够sans 。

“也许我知道该怎么解释。你要知道多元宇宙，在那里您并不骨独，不是吗？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就会创造那么一个平行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也有一个你。"

柏长鸣依旧面带那百年不变的微笑，她摊开手，最后缓缓地说道。

“你的记忆来自他们。”

murder sans 的目光有了几分焦距，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谢谢您的解释，但是孩子，这还不够。”

Frisk和chara 在柏长鸣解释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目瞪口呆了，这位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衪面对着他们的面，为他们撒了个谎。

神明或者说神明的眷者也会说谎吗？

柏长鸣完美的察觉到了他们的疑惑所在，让他们轻轻地说道。

“善意的谎言，即便是谎言也是善意的。神明是最会说谎的存在。

就像会讲故事的人，不都是说谎的人吗？”

这样的吗？Frisk沉默了半晌，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随后把murder拉到一旁。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道歉。为他已经减轻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们打算彻底重置。”

达成最终的结果永远是不快速的，即便是两方的目的性一样也是如此。

最终的结果是chara 和sans 会遗忘掉所有的记忆，只有Frisk携带着记忆重新开始。

“尽管您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谢谢您。”Frisk和chara 摆弄着决心,进行的最后的争吵时候，sans 来到了透过望远镜看石头柏长鸣身边。

“为什么非得要什么目的？”柏长鸣依旧微笑着看着他。sans 好像猛地愣怔了一下，随后嘿嘿笑道。“好吧，也对，是我钻了骨刺尖了。”

“你知道吗？即便是他们放弃屠杀，最后的结果也只不过是掉入另外一个选择地时间线当中。”柏长鸣脱下自己的袜子浸入瀑布当中，水声绵长。“以及你从来没有询问过在我身边的那位你到底是谁？”

“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是不是？”

没有回应。

“如果和他们一起重置，你的兄弟会消失的。高兴和我一起去看看外面更遥远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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