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这个医院是圣心医院拙劣的仿制品,没有之一。
奈布在同艾米丽说明情况,幸运儿便应麦克的要求小声讲解起这个医院的由来。
幸运儿:虽然我不能告诉您游戏是什么,但您也应该看得出来伤痛在所难免。如何让伤员转危为安呢?
他朝艾米丽的方向点一点头。奈布与艾米丽正将诺顿送入病房,幸运儿和麦克紧随其后。
幸运儿:这位可敬的艾米丽小姐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说她精通医术,可以治疗伤员。
幸运儿回想刚开始的日子,不禁苦笑。
幸运儿:在她治好了两个病人的伤之后,大家开始信任她。为了方便医生治疗病人,庄园主特许在这里建了座医院。仿照圣心医院建造的......明显很失败。
望着麦克一脸“环境这么好明明很成功”的样子,幸运儿眼前浮现游戏中圣心医院周围飞起的乌鸦,暗红色的天空与残破的建筑,再同眼前白色的、整齐的医院相对比,苦笑一声。他可不能把这个告诉麦克,免得对方再问东问西。
进入病房以后,麦克坐在病床边托腮看艾米丽如何止血,奈布在走廊里逛了一圈与幸运儿打个招呼便离开了。艾米丽挽起诺顿的袖子,拿起托盘里的酒精。这时,她对上了床边麦克的目光。
那双漂亮眼睛里阴霾滚滚,呼啸而来遮住了一切光明。他面色凝重地望着诺顿,仿佛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灵魂里沉重的分量。
艾米丽·黛儿:莫顿先生?
麦克·莫顿:啊?
麦克眨了眨眼。诺顿昏迷不醒的样子与伯纳德惨不忍睹的尸体重合了,他拼命将思绪拉回到现实。
艾米丽·黛儿:身体不舒服吗?
麦克·莫顿:啊哈哈,并没有。
麦克顿了顿,说:
麦克·莫顿:我只是好奇,这位先生伤得那么重,您依然可以让他恢复如初吗?
艾米丽·黛儿:当然。
艾米丽知道游戏中的伤,除了狂欢之椅的坠落与蜘蛛的茧刑折半外,刀伤等都是直接还原到现实中。但她不能说细,只要新人相信自己的实力就可以了。
麦克·莫顿:那您可真厉害。
麦克勉强笑了笑。
五岁那年,他练习杂技摔倒,膝盖受伤,是伯纳德亲自为他包扎的。
十岁那年,他从钢丝上摔下来,幸好钢丝离地面不高,也是伯纳德将他稳稳接住。
他总是贪恋伯纳德的怀抱,有时甚至孩子气地想自己要是再受一次伤,再回到他的怀抱里多好。但一想伯纳德心疼的模样,他就默默地继续勤奋练习。
但,在伯纳德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为了一个本可避免的错误,为了一瓶镪水,他抛弃了他的家。
他从此再没有家了。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麦克的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他说到走廊的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便抽身而出。
窗外是蓝天白云,芳草萋萋,是本该所有人都一起度过的春天,所有家人都盼不到的明天。
如果凶手手下留情,没有割到动脉;如果送医及时,不是等到天明,你是不是就会再次醒来?
他揩去眼角流下的一滴泪,深呼吸,转头望着诺顿病房的方向。
无巧不成书,身边的病房门开了。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紧贴窗台。
玛格丽莎从病房里探出头,她没有发现左边窗台旁的人,而是向右边的走廊张望。
玛格丽莎·泽莱:艾米丽小姐,您在吗?
玛格丽莎·泽莱:病房的电铃坏了,我想我需要一杯水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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