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回到列车上。
车上寥寥无几的乘客基本醒了过来,其中没有那个红发小姑娘。
维尔汀走过车厢,想去找乘务员要杯热咖啡,这地方实在是有点冷。但是,她撞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胡子拉碴,黑色的帽檐盖住了眼睛,手里的皮箱咣咣当当地掉了一地。
男人箱子里装着一些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用品,他身后几个和他一起的同伴都围过来。
“哦,我很抱歉。”
男人摇了摇头,拒绝了维尔汀帮他收拾地上的东西,自己一个人和同伴把东西捡回了箱子,随后步履匆匆的走出了这节车厢。
维尔汀看着他们的背影发愣。
“嘿,他们不太对劲!”苏芙比突然尖叫道,“他们的箱子!我爸爸的保镖用的就是这种,里面有个夹层,是装枪的!”
“停下,伙计!”星锑也叫道,“就是你们把轨道变成这个鬼样子的吧!”
维尔汀摇摇头,他们不是神秘学家,至少除了那个男人以外的几个家伙不是,但避免不了的,是一场恶战。
十四行诗叹了口气:“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
几个人很快被制服了,槲寄生把骂骂咧咧的男人拖到了列车口:“把神秘术解了。”
男人看了一眼厚雪,骂到:“你在说什么鬼话?神秘术?!谁会用神秘术挡住自己要走的路啊!”
“况且那不是一堆雪吗!”
“一堆雪……”维尔汀喃喃道,不是所有神秘学家都能看到铁轨,那是什么东西起了作用?
说的也是,他们同在一列火车上,没有傻瓜会用神秘术挡住自己前进的道路。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不然,本海盗就……哼哼!”星锑挥了挥拳头,又苦恼地转向维尔汀,“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维尔汀沉思了片刻,蹲下问地上的男人:“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你们的目的难道和我们不是一样的吗?”男人怀疑地看看维尔汀,又看看捆着他的槲寄生,“你们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这破地方?”
星锑挥挥手就要把苏芙比的药倒进男人嘴里,鬼知道那药瓶里装的是什么。
“停!住手!我说!”男人喊道,多亏苏芙比提前关上了车厢门,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看过来,“只要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就没关系!”
“抓神,我们是来抓神的!”
“哈?抓神!哈哈哈哈哈哈!”反应过来的星锑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有神给你抓!”
男人颓丧地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雪山上的谎言之神’,芙里特,可以救治任何疾病,也可以实现任何幻想,老板让我带弟兄来抓神。”
“他的女儿患着白血病,恐怕时日无多了。传说那谎言之神不是谁都治的,她只医治年幼的孩子,可老板的女儿已经快成年了,所以才让我们来碰碰运气。”
“谎言之神,叫芙里特!”维尔汀惊了一下,立刻转身去找那个红色的身影,问题出在芙里特身上,她或许是神,又或许是个神秘学家。
芙里特刚刚上了车,现在应该还在火车上。维尔汀拔开一个又一个的人,无视了身后的星锑和苏芙比的叫喊。
终于,她在车尾找到了芙里特,那个孩子一个人站在那里吹风。
“车厢里的人太多了,不是吗?”芙里特低声说到,声音散在风里。
维尔汀道:“火车上的人可不多,谎言之神。”
“哦,这可是个糟糕的名称。”芙里特狡黠地笑了笑,“我是,也不是。”
维尔汀皱起了眉,几个小伙伴总算赶到了。
“那么,你是神秘学家吗?”
“是,神秘学家这一身份可不止局限于人。”芙里特点了点头,“可你们看的见轨道,为什么呢,我的神秘术可还不至于弱到不起作用。”
为什么?维尔汀突然想到苏芙比的药剂,恐怕是那个了。
“哦,是那个啊。”芙里特漫不经心地说。
维尔汀呆住了,她刚才并没有出声。
“嘿,你这……这……”星锑似乎想喊芙里特把神秘术解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芙里特。
“我不会让那些人上山的,他们可算不上好人,不配见到神。”芙里特神色阴沉,“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前进,不妨下车步行,又或者你们可以说服那群人不上山。”
“不管那边都是糟糕的选项呢。”槲寄生说。
“是啊,请加油吧。”
风忽然间大了起来,芙里特猛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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