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咬着牙承受着面前人的检阅,眼神中却带着渴望。
“我成为了合格的‘容器’吗?”
羂索不说话。他看了一会儿,笑出了声。
他揉了揉真人的头,像是在奖励一条忠犬。
“做很好。”
然而他既不应当是主人,他也并非忠犬。
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此后,真人身上所有的禁锢都解除了。
羂索带走了他,进入了一个搭建好的结界。
在羂索的安排下,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真人孕育了第一个咒胎。
真人神智清醒,将眼前的一切看得很清楚。
羂索手中拎着一个婴孩。
不,与其说是婴孩,倒不如说是一团蠕动的血肉,只能勉强看清手脚。但其上散发着浓烈的怨恨,大约已经咒灵化了。
这就是所谓的东方邪术吗?
真人的肚子鼓胀了几分,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强烈的不适。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面上忽地展露了一个笑容。
但是这第一胎并不好受。自从在真人的腹中着床后,它彻底转化为了一个咒胎,评级为特级。
这鬼婴每天需要庞大地咒力供养,性格也暴虐得很。它力气极大,且精力旺盛,在真人的肚子里左踢右打是家常便饭。出生时,更是直接将活生生撑裂。
羂索则主导了一切进程。
孕育第二胎时,此种情形虽然不复存在,但是真人平坦的腹部之下,却是暗流涌动。这第二胎不光要吞噬咒力,还要吞噬他的灵魂能量。
回忆中唯有痛苦宛在。然而那些痛楚却让他莫名的安心。
他爱自己腹中的咒胎,只要这咒胎能不断长大,孵化为更加强大的咒灵,他情愿受这些折磨。他甚至一刻不停地分泌着咒力凝结成的“奶水”,在羂索的“帮助”下灌入他的腹中,滋养着他腹中的胎儿。
不是因为他更爱理想,只是因为他是容器。
他是咒灵还是人类,他是真人还是无名之辈,已经成为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因为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是容器,如此便足矣。
真人咧开嘴,轻笑着。
仿佛他口中所讲述的记忆完全是别人的,或是道听途说的故事。
似乎同他毫无瓜葛。
虎杖悠仁浑身被激起一阵恶寒,眸子里写满了震惊。
“所以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虎杖悠仁忽地噤声。
真人现在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的“妈妈”。
那个该死的混账。
“蠢货!”两面宿傩有些不满。
“变回去吧。”虎杖悠仁突然道。
他直勾勾地盯着真人的双眸,真人微怔,看着面前少年冷峻的神情,并未开口。
“我要跟你彻底做一个了断。”
“羂索已经死了,现在作祟的只有那个咒胎了吧。”
虎杖悠仁双拳紧握,语气十分坚定。
他将一只手粗暴而直接地进入Xx,虎杖悠仁手臂上全是血,小瀑布似的哗啦啦流落在地。
……
在其中搅动着,手指在探寻着什么。
“你不是说过——你就是我,你就是人类。”
“你可不是什么容器啊!”
与羂索用仪器摆弄他的神图不同,虎杖悠仁即使是无心的,也会直接给真人的灵魂带来创伤。
真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粗暴地撕扯开来,一根粗大的棍子在自己的灵魂中搅动,翻找着,在搜寻着什么。
虎杖悠仁好像说了些什么,他听的不甚清楚,好像是容器什么的……
他满以为是虎杖要阻止他孕育新人类。他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作用,因为他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东西压制着他的灵魂。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更加低沉的声音开了口。
那声音直直传入了他的灵魂之中,伴着若有似无的邪笑。
“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已经很久没有把一个咒灵放在眼里了。”
“可惜我能出手的程度有限。”
“所以我决定,让这傻小子出手干掉你好了。”
真人又听到了一个声音。
似乎是很气急败坏的,恼怒,夹杂着恨,却又带着无奈和纠结。
“你不是什么容器啊!”
虎杖悠仁手臂上全是血,小瀑布似的哗啦啦流落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始作俑者躺在地上,竟然笑了起来。
“没用的,虎杖……哈哈哈,八嘎……”
虎杖悠仁面色极差,他拎起真人的衣领便一拳揍了上去。
“你给我说清楚!”
“你也是变态吧,我懂,是不是要泄欲啊,跟羂索没什么两样呀。”
真人从地上爬起来,跪趴着,将逐渐恢复了的暴露在了虎杖悠仁面前。
虎杖悠仁却不说话了。
“你已经硬了啊?怎么,觉得咒灵很恶心?”
虎杖的眼睛却忽地变了颜色。
“咒物在哪?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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