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瑜“哦?”了一声,于无瑕则头上又滑下一滴汗:刚还说晃十天半个月,这下可好,就停这儿了,那还不得花个大半年?
江一清见于若瑜疑惑,神秘兮兮一笑,朝他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瑾之,其实我这次出海,还带了一个秘密任务!”
听到“秘密任务”四个字时,于若瑜不由挑了一下眉看向他,又“哦?”了一声。
江一清见于若瑜愈发疑惑,笑得更加神秘,又朝于若瑜那边靠了靠,只是这一次他瞄了于无瑕一眼,先说了句:“那什么,无瑕妹妹也不是外人,我就一块儿告诉你了……”
于无瑕只好回以礼貌的一笑,内心戏是:我并不想知道你的什么秘密任务,我只想知道我们啥时候能到澳门?
江一清见于无瑕面上这反应,也不知她心里实则那反应,就顺了上头的话神兜兜接一句:“我这次可要寻一个宝!”
“你也寻宝?”于无瑕一惊:难不成这家伙也要找“霸主之钥”?
“你寻什么?”于若瑜皱眉:莫非官府也对“霸主之钥”感兴趣?
见这兄妹俩一唱一和的一脸好奇,江一清成就感满满:“那可不是?我去月姑娘那儿也不全是为了吃喝玩乐……”江一清一语出突感不对,忙改口:
“咳,那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去办正事儿的!”边说一正色,似乎在为他的“正事儿”佐证:
“月姑娘可是八闽声名在望的‘鉴宝’与‘寻宝’大师!不向她探听个把宝物的下落,那岂不是折了她的脸面?”
于无瑕心中“呵呵”:这是顺手洗白自己?只是江一清这厮谎话连篇,之前给自己碰见一手一个美人在怀还可否认,更不要说否认别的什么了,也不知他方才说不知“霸主之钥”又是真是假?听一旁于若瑜悠悠:
“晓白,你既不知‘霸主之钥’,那你又寻什么宝物?”
江一清笑笑:“瑾之,听你这话,好像这绿波之上,碧浪之下,唯有‘霸主之钥’算得一宝物?”
于若瑜一听一怔:“这……是我浅薄了,还请晓白兄切勿见怪。”
江一清又笑笑:“哎呀,瑾之,你跟我客气个什么劲?还‘晓白兄’?只怕过几个月,我可真要叫你一声兄长了!”边说朝于无瑕瞄了一眼。
于无瑕自然明白他这一眼的用意,心里“呸”了一声:这不要脸的江一清,居然还反复强调江于两家所谓的“秦晋之好”!不行,自己得乘这次去澳门的当儿,好好寻思个“万全之策”,回了这门亲!
江一清从座位上站起,似随手一点般,点向那茫茫大海上须臾出现的一座小岛,回头问于若瑜与于无瑕:“你二人可知,那漳州月港的一个传说?”
月港,于无瑕倒曾听“老海鸥”说过,因其“一水中堑,绕如偃月”而得名,比之与泉州港这一“老牌”国际港口,漳州月港这一“新贵”在明代则更为繁盛,自“隆庆开海”时设“洋市”,至今时今日“朝夕皆海供,酬酢皆夷产”,漳州月港的崛起不过十几载尔,却已可同“福州甘棠”、“泉州后渚”两大商港比肩,甚至其地位已凌驾于那前两者之上!但,江一清口中的“月港传说”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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