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是这样的吗?叔叔,请你回答我。
穆寒池看着他张了张嘴唇,话刚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需要辩解吗?只怕往黑板上抹黑,狡辩还差不多。
鹤渊:果然……
鹤渊:是这样的吧,叔叔,当初到现在,你捡我回家,只不过就是为了套我的话,好办你的案。
鹤渊:我是谁不重要,因为我的名字无论怎样都是鹤渊,再无其他对不对!
穆寒池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从来没有,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穆寒池终于开口说话,但论谁听了。就像出轨的男友对女生虚假的谎言。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虚伪与欺骗。
鹤渊:哈哈,假的,都是假的,就连我自己都是假的!真好……哈哈,真他妈好!
鹤渊:我说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个野孩子这么好,原来根儿出在这儿……在这儿……
鹤渊痛苦地哭了出来,抱在怀里的柴火又滚落一地,可谁也没心思注意到。
穆寒池看着他这个样子,心脏窒息般的疼。他是有过那个想法,他爱这个孩子,爱这个孩子纯真可爱的脸庞和笑容。可原因呢,仅仅因为他是个孩子就护着他,不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基于长得和鹤渊一模一样?
穆寒池鹤渊,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鹤渊:住嘴!住嘴!我不是鹤渊,我不是!别把你想叫的名字安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他!不是!
鹤渊慢慢蹲下身,把自己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耳朵,眼泪大颗大颗地打湿他脚下的草地。
鹤渊:我不是他,不是……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啊,我为什么会出生,为什么……
穆寒池默默等他哭着,把柴火捡起来,用柳枝捆好拿着,走过去小心翼翼拉了他一把。
穆寒池走吧,你彭叔他还在营地等我们呢,别让他担心,好吗?
鹤渊:唔……好……好吧。
他抽泣着抹了把鼻涕站起身,哭得满脸泪痕,委屈得让人心疼。穆寒池牵着他的手慢慢走着,轻声说道。
穆寒池我给你做好吃的,等这事完了,我给你找个好家庭送你去领养,乖。
鹤渊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抽抽搭搭地低着头走,胡乱地嗯着。
回到营地,彭宇童已经烧好一小堆火烧着水,就等他们带柴火做饭。可谁知回来一看,两人皆愁眉苦脸的,看得彭宇童一脸问号。
彭宇童:老大,你俩遇到啥事了?好端端的,鹤渊怎么还哭了。
听到鹤渊二字,又是一声抽泣。穆寒池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把柴火扔到他身上,抱起小鹤渊去车里找吃的去哄,冷声命令道。
穆寒池烧你的火去,其他的你别管。
彭宇童:啊……哦哦,知道了。
彭宇童也不敢再多说一嘴,把水壶拿走,放上柴火架上锅,准备做饭。
穆寒池别哭了,你彭叔不是有意的,吃巧克力。
鹤渊:啊唔……好吃。
鹤渊抱着巧克力舔了一小口,接着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穆寒池抱着鹤渊轻轻放在火堆旁烤火,脱下外套给两人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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