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汤,穆寒池一遍又一遍给鹤渊夹菜盛汤,可鹤渊也仅仅是点头答应,低头吃饭。
彭宇童悄悄往穆寒池那边凑了凑,问道。
彭宇童:老大,你们不就捡柴火嘛,到底出什么事了,僵成这个样子?
穆寒池你别问了……
这声音有些小,怕鹤渊听到,可小得说得又快,彭宇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彭宇童:啥?老大你说什么?
穆寒池我他妈跟你说别他妈说了!你他妈耳聋吗?
彭宇童:卧槽!老大你咋了,我耳朵差点儿被你给吼聋了!
彭宇童捂着耳朵往后躲,手里的汤碗一下子掉到地上,汤水流了他一裤子,疼得他直哆嗦。
彭宇童:嘶……呼呼,烫死了烫死了!
穆寒池别说,别问就可以了。
穆寒池捂着脸,咬牙切齿地轻轻说了一句。彭宇童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看了看事不关己吃饭的鹤渊,没来由地怒火蹭地烧了起来。
彭宇童:我去!老大,难道因为这个小王八蛋!他不是真正的鹤老大,是个替身,你还护着他不成,不让我叫鹤渊的名字?!
穆寒池我,操,你个大爷,说他妈什么呢?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穆寒池顿时就急了,碗一磕,抓着碎碗片就要干过来。吓得彭宇童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提拉着脱到一半的裤子边跑边跳,求饶道。
彭宇童:别别别!老大息怒,息怒啊老大!我不说就是了,快把那玩意儿放下,等我把裤子脱了好好说,我腿真得快要被烫熟了!
鹤渊:叔叔!叔叔别这样!
鹤渊拉住穆寒池的外套,穆寒池回过神来,把碎碗片扔草丛里,抱着鹤渊去后备箱拿个新碗。彭宇童腿一软坐在草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彭宇童:好家伙,我的小命差点儿没了。
穆寒池拿了个不锈钢的碗回来,重新盛了碗饭,和鹤渊坐在一起吃着。彭宇童总算脱下汤湿的裤子,换了个短裤,把刚才掉在地上的碗捡起来擦了擦,盛份饭一勺肉,盘腿坐在穆寒池他们对面吃着。
三人各自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也不说话,不交流。偶尔彭宇童用棍子捅捅火堆不让火灭,便只有单调扒拉筷子的声音。
吃完饭,彭宇童扔下碗筷就回帐篷里,拉上帐篷帘就没了声音。
鹤渊:那个……叔叔,其实也没什么,彭叔叔他也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我去跟他道个歉吧。
鹤渊低头玩着手指,心里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不对,胆怯地说道。
穆寒池你甭搭理他,他就这德行。明天一早就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不用管。
鹤渊:可怎么说也是因为我,这对他来说不公平吧。
穆寒池……唉,算了,我用手机给他发消息解释吧,这样说得更清楚。
鹤渊:嗯嗯,解释完,这样彭叔叔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穆寒池你帮我把碗和锅都拿来,先把这些收拾了。
鹤渊:来啦。
鹤渊将碗放进锅里端到穆寒池那边,他的小身板拿得有些费劲,野外的路坑坑洼洼的,走路难免会晃。好在穆寒池及时扶住他,轻松地接过他手里的锅。
穆寒池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天有些凉了,你回帐篷里先帮我暖暖。
鹤渊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钻进帐篷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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