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距副手的距离只有一步都不到的位置,沉重的灭火器就悬在副手的头顶。只要抡下去,或者简简单单松个手,就可以把活生生的人砸个脑浆迸裂,面目全非。
副手:你怎么不说话了?
鹤渊愣了一下,但见副手也没有转头的意思,语气平淡地说道。
鹤渊说什么?是说我当初对你有多和善,还是对你做了什么其他的事?
副手:唉,你果真什么都不知道。
副手再度站在他的前面,说道。
副手: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他,你去找阿卡多,他顺便也把这件事告诉你了吧。
副手:你用不着惊讶,我们一起共事七年,而你的底细我什么都能轻松查到。
副手:很惊讶是吗?连你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地方,却被周围的人摸了个底朝天,隐私都没有很恼怒吧。
鹤渊你他妈……你这张嘴到底想要说什么?!
副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能理解你接下来的行为。
副手:杀了我,再把傀赤胤带走,然后纵火毁尸灭迹,造成电路老化的意外事故。
副手:这里已经废弃很久了,也怀疑不到你的头上,不是吗?
鹤渊听了他的话,认命放下了灭火器,说道。
鹤渊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都说出来告诉我,就这么不怕死。
副手:别人我不信,但我只相信你。
鹤渊听了这话,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疯癫地笑了起来。
鹤渊哈哈……哈哈哈!相信,又是这句,你只相信我,你口口声声张口闭口都是只相信我!
鹤渊可我又有多少个我是被你信任过的,你以后又会对多少个我说这种话!
鹤渊七年前,十点前,是不是还有个二十年前!再过一年,两年,又或是明天下一个我的出现,都是这么对他说的!
副手:我不是……
鹤渊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副手呆愣在原地,火辣的刺痛直冲耳朵里,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鹤渊骗子……
鹤渊你和那群表里不一的家伙一样,都是骗子。
副手没有生气,反而相当冷静,用袖子擦了擦肿痛的脸颊,笑道。
副手:哈!我骗子,是……是……我对你来说还真是个骗子了!
副手:我跟了你七年,而我却还跟的不是你,对不对,我从头到脚所认识的你,就是一个冒牌货,而我还觉得很光荣。
副手:我打你踏进我的宿舍那时候起就不应该骗你,我应该告诉你。哎,你就是个垃圾,是个没人要的废物!是个从精神病院里淘汰出来,被当做疯子的神经病!
副手:你这大脑,你这脸蛋,还有你这身皮囊,哪个不是你那个叫什么……什么本体,算了,叫什么都一样。不就是靠他,你才拥有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嘛,你算个屁啊,你算老几啊!
副手:嘁,要我说,这科技再发达一点儿,就不该把你造成人,应该就把你造成个单细胞,回娘胎里出来,重新再报个幼儿园学个一加一就毕业了,那多舒服啊!
鹤渊你……你……
副手:你什么,你有资格跟我说吗?你算人吗?你看看你身份证,那照片上的人说的是你吗?你这猪鼻子插大葱,你这跟我显摆什么呢?
鹤渊从怀里拿出折叠刀,直接插进他的左胸腔。但并没有直接要他的命,而是插在血管的缝隙之间,卡在肋骨中,心跳一旦加速,必死无疑,这也代表着,若是反抗便是死路一条。
副手吃痛瘫倒在地,心跳每一次的跳动擦过冰凉的刀刃,睁大着双眼看着胸膛的刀柄惊慌失措,叫都不敢叫。鹤渊戏谑地笑了笑,重新拿起灭火器。
鹤渊那接下来,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丹顶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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