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走廊的感应灯啪嗒一声关掉,却只是鹤渊头顶的灯灭了,而副手头顶的灯亮得出奇。
副手:嗯?老大,你怎么不说话了?
鹤渊啊……这……这怎么可能,我哪儿做过这么多牢,况且你也说是十年前了,忘了很正常好不好。
副手看了看他,没有多问,继续往前走,而鹤渊头顶的灯,此刻也亮了起来。
鹤渊对这地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副手也没理他,他赶紧跟上去。
鹤渊喂,我真的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会不会你搞错了?
副手:应该是我搞错了,那时候的你,已经五十多岁,鬓发都斑白了。
副手:说实话,那时候见到你还吓了一跳呢,以为你是他的儿子用的重名。没想到,还是你本人啊。
鹤渊听了后,没有说话,低着头走着默不作声。
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七年前的事都可以记起来,那再之前的记忆去了哪里?他真的还能坚持自己是“人”的谎言吗?
副手:没事,老大你忘了就忘了,正好我也想跟你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怎样的。
鹤渊……好,你说吧。
副手:嗯……怎么说呢,初次见你的时候,你看上去比年轻人还瘦弱,但皮肤保养得很好,眼神中充满睿智,像邻家叔叔那般,让人觉得很温暖。
鹤渊是吗?那还真是过奖了。
副手:哪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副手停下脚步,打开走廊的开关,前面和后面灯总算一起亮了起来,不再闪烁了。可还是没有看到他们要找的人,向左拐了个弯,继续走着。
副手:跟你聊时,你就斜靠在那个牢房的椅子上,手捧着那个玉雕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副手: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而我全部的注意力,当时全都在你的脸上。
副手:我当时就在想:这么好看的男人,好想了解他,触碰他。
副手:这座监狱就是专门给当年的你建造的堡垒,而你理所应当地还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副手:这才是你才对啊,老大,这就是你。
鹤渊副……副手,你……
鹤渊吓了一跳,停下来看着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家伙。
鹤渊那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一年里人就可以改变很多,更何况已经过了十年。
副手:不,你没变,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鹤渊你!你在说什么混话!一会儿说我原来什么样,现在又说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他妈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副手:果然,你还是不肯承认。
鹤渊承认?我有什么好承认的,我问心无愧!
副手:唉,随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鹤渊顿时惊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左手鬼使神差地拿起旁边的灭火器。放轻脚步走到他的身后,举过头顶,眼里充满着杀气和即将得逞的兴奋感。
杀掉,必须杀掉,过去的污点不能再让更多的人发现。自己是克隆体的真相,别人的附属品,别人的复制品,别人朋友眼里的影子,永远都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鹤渊(越来越近,越来近了!只要手臂放松,血流一地,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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