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拿着地图在前面走着,副手用手电给他照着地图,脸色有些苍白,地底下的空气有限,不得不放缓呼吸。
鹤渊找到了。
副手:在……在哪儿?
副手的嘴唇都有些发紫,手指不易察觉地在发抖,在地底下走了这么久,眼睛里的光都有些昏暗。
鹤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瞥了他一眼。
副手:怎……怎么了?你阴阳怪气地瞅你几个意思,我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鹤渊你嘴唇上……
副手:咋了?
鹤渊起死皮了,揪一下,看着别扭。
副手:我……你大爷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带路!
副手被他这话气得不行,但也不敢多说啥。没被憋死倒先把自己给气死了。
鹤渊嗯……应该是这里,这面墙应该是空心的。
鹤渊伸手用指关节敲了敲,果然发出沉闷空洞的回音。副手一下子燃起希望,说道。
副手:那还等什么,这墙这么薄,直接给破了不就行了。
鹤渊你退后一些,捂着点脸,里面的灰别吸进去。
说着,副手到旁边用书包挡着脸,点头示意可以了。
鹤渊好,我来了。
鹤渊抬脚直接踹破,随着这层墙的塌了之后,一股浓重的腐尸味还有骨头摩擦翻滚的声音扑面而来。
待烟尘落了下来,墙壁里的填充物杂乱无章地堆砌在里面,无一例外,什么脑瓜瓢、波棱盖、肋骨、排骨整得齐活齐活的,就连大金牙还配了一套,看上去有几百上万来个人的骨头。
副手:好家伙,我们刚才一直在陪这些骨头。这都谁干的,也太变态了。
鹤渊也没啥变态的,至少还给留了骨头保存起来,也算有点儿人性。
鹤渊不过咱们能在这种地方还吃饭散步,还真他娘的是个不错的体验,体验感可真是棒棒哒。
副手:呕……老大你快别说了,我胃酸都快吐没了。
鹤渊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随意地踩着骨头踏过去,脚下不断地发出咯吱咔嚓的声响。鹤渊对此充耳不闻,可苦了身后的副手,默默跟在他走过的地方,不敢踩别的骨头,生怕脚一滑一骨碌又滚到哪个骨头的怀里。
果然,没走多久就看到一扇铁门,已经锈迹斑斑,门把手看着就糙手,一摸就会划出血来。
副手:老大,我们真的还要往里走吗?这里这么多死人,应该是警告我们的吧,那我们会不会也……
鹤渊怕啥,真要死我也是死你后边,你要是怕死我给你提前安排一下。
副手:使不得使不得!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都听老大的!
鹤渊看了看门,半天没有动手。副手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道。
副手:老大,是遇上什么难题了吗?
鹤渊嗯……是挺难的。
副手:有多难?
鹤渊这扇门,让我有种想吃人的冲动。
副手:额……吃……吃人先放放,我好久没洗澡了,到底怎么回事?
鹤渊重重地踹了一下铁门,而这老铁门丝毫未动,好像根本就没被踹一样。
鹤渊我去你姥姥的,哪个孙子设计的门,这门他娘是拉的,这让我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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