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和副手一人拿着手电筒,跟着灯光走。副手跟在他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副手:老……老大,你说这外面都成那个样子了,那这里面会不会突然蹦出个僵尸啊。
鹤渊咋地,我再给你颗豌豆,你要当豌豆射手。
副手:……老大,您也不用这么挤兑我啊,我也只是说说,毕竟这里太神秘了,您就没有过那些想象吗?
鹤渊我想把你揍一顿,脑瓜给你瓢飞了,这算不算啊?
副手:咦!老大你这兴趣不用对自己人身上吧,您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鹤渊真的。
副手:……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可是走了许久,还是和前面的灯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忽明忽暗,也不见房间或者门什么的,还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副手:老大,我们还没有到吗?
鹤渊没有,除了楼梯还是楼梯。
副手:要不我们跑下去看看吧,这里太诡异了。
鹤渊好。
说完,顺着楼梯往下跑了起来。跑了没几分钟,他们不约而同地都停了下来,互相看看,再看看前后的楼梯。
副手:这……我们不会是在兜圈子吧!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鹤渊不急,目前来看我们还是安全的,至少再变成骨头之前。
副手:啥!我可不要变成妈都不认识的骨灰,我这么年轻,我可不想喂乌鸦当饲料!
鹤渊冷静,再吵吵不用凶手下手,我就直接给你来个一条龙服务。
副手:唔……
副手立马捂住嘴不敢出声,随后声音也小了下来。
副手:老大,那我们还往前走吗?
鹤渊都说了先不急,我们整这么大的动静走了半天,还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鹤渊坐在台阶上,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香烟,悠哉地抽了起来。
鹤渊过来坐,你也来一口。
副手急忙摆了摆手,尴尬地笑道。
副手:不了,老大,我已经戒了,受不起了。
鹤渊呼……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鹤渊抽着烟,副手坐在他的旁边,从包里拿出面包啃了两口放回去,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
鹤渊你用不着省,想吃就都吃了吧,真要出不去我也不会拿你下酒菜。
副手:就因为有您这句话我更要省啊。
副手把水瓶递给他,鹤渊草草抽完烟,掐了烟头一扔,接过水瓶喝了几口。
副手:老大,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等救援吗?
鹤渊等那群家伙赶到,你早就成肉干了,我还得看着你的尸体,不值当的。
副手:……老大,不要说得我已经死了似的,心好痛。
鹤渊从他的包里拿出记录本,翻看着这几日整理的笔录。
其中,“BR研究所”的位置的确没错,除了树都枯了之外,外面的环境确认过,是这里没错。但研究所内部发生过什么事,帖子里说什么都有,例如核材料泄露,关押的怪物逃窜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甚至研究员和实验体私奔的都有!个个有板有眼,是真是假也分不清。
目前来说,能找到的能看的少之又少,只能凑合着用。
鹤渊我真他妈的,早知道应该带着那老猪头过来指路了,没想到这么倒霉。
副手:老大,别这么想,万一他回过味儿来坑你呢,靠我们自己一定可以找到出路的。
鹤渊呵,还真可能是你想的那样呢。
鹤渊又翻了翻包,找到了那个父亲的日记本,怀着碰碰运气的想法,仔细翻着。
可惜,除了那些内容外,并没什么惊喜。正当鹤渊要把日记本放回去的时候,感觉牛皮的本皮有些凸起,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鹤渊这本皮里,是不是夹着什么?
副手:有吗?我看看。
副手拿过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把本皮从发光的纸页上脱下来。打开拿了出来,是一个黄白的纸张,质地细腻柔软,没有起皱,显然这七年的时间里被保存得很好,但这个触感……
副手:老大,这不会是……
鹤渊没有说话,慢慢打开。正如他所料,是这研究所的平面图,用“红色颜料”画的平面图。
鹤渊嗯,人皮,是那个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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