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和法医来回翻看里面的内容,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什么线索。
副手:不对,有个地方不对。
法医:的确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副手:我们之前关于他,应该是因为那个实验将自己的儿子当做小白鼠,可日记中的他,怎么也联想不到这样的父亲会做出那种事。
法医:我也觉得不可能,生病期间被妻子背叛,孩子一直是他们婚姻的维系,而且那个时候孩子才六岁左右,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副手:于情于理,怎么样都会向妻子动手,为什么要牵扯孩子?
法医:是啊,这太说不通了,鹤渊,你觉得呢?鹤渊?
鹤渊看着手机的电话本,里面有一串号码数字经常出现在上面,还记录了每次通话的时间和日期,透着一股诡异在其中。
法医:鹤渊,你怎么不说话啊?
鹤渊这……我也不太好说,时间太久了,七年弹指一挥间,谁知道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不太好下定论。
副手:老大,这电话本里有什么吗?
鹤渊有,这个电话号码你记一下,带回去查查这个号都是谁用的。
副手:嗯,好的。
副手拿出小本快速地记了下来,顺便记了当年和男人熟悉人的电话。
法医:鹤渊,你们过来看这里!
法医突然叫了一声,走近一看,只听哗啦啦一声,书架上落下的书带着尘灰摔在地上,激起一大片厚重的雾。
鹤渊咳咳……这……这里怎么回事?咳咳……
副手:唔……我的眼睛好疼……
法医:咳咳……你们看,这是什么?
通过灯光,书架上的书掉得差不多,只见一个头骨静静地放在上面,剩下的还看到一个手骨、脚骨,还有像个教鞭般的腿骨横放在里面。每一块骨头都打磨得恰到好处,仿佛只要掸一下灰,那窟窿里就会滚出两颗眼珠,滔滔不绝地动起上颌骨,在书架上开起口来。
副手:这……这骨头……
鹤渊别光看那里了,你们看看地上的书,书里的夹页里也有不少。
过去,地上的书本里夹着各种形状的骨头,但都是一些很小的骨头。
法医:是真的人骨,还是个男性骨头,但是缺少骨盆,那种地方很难切碎,不是很好藏匿的。
副手:那……这里算不算?
说着,他们看向副手指的方向,原来刚刚法医拿东西的盒子,不知何时外面透着骨头的纹路,竟然是将人的骨头做成储物的盒子,三人的顿时感觉不妙。
鹤渊不好,快跑!
果然,一转身,锁孔咔哒一声,大门就被关上了,门外传来刺耳的笑声。
龙套:哈哈哈哈~太好了,又多了三个送死的,你们就不该如此。都过了七年了,该死的和不该死的都不在人世间了,你们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鹤渊冲过去,一脚踹得门剧烈震动,但还是没有踹开多少。
鹤渊我呸,你以为我查案是为了你这个黄脸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苍蝇都不屑于跟你扯上关系!
龙套:你就骂吧,我看你能折腾到什么时候,等氧气抽完,你们的死期也就到了。放心,我会好好善待你们的骨头,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副手:你这个疯子,一家子都是疯子!你个荡妇,日记都是你改的吧!
龙套:是又怎样?谁不想长生,谁不想陪自己爱的人颐养天年,我又有什么错!
鹤渊那看来得请你去警局好好喝杯茶了!
这次,鹤渊奋力一脚,将门轴踹坏,终于开了门。副手冲出去,咔哒一声,轻松制服了她。
女人戴着手铐,丝毫不减锐气,愤怒地说道。
龙套:你们这些狗警察,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老公要不是被你们逼得,哪里至于得不到完善的医治,还要我一个人照顾!都是你们的错!
鹤渊逼不逼我不知道,反正你今天可以好好倒你的苦水,我们洗耳恭听。
龙套:我呸!你们这帮屌流脓的臭警察,害得我们家不得安宁,趁我老公得了病,从他身上榨取最后的功绩收拢民心,你们这帮不要脸的狗警察!
鹤渊啧,咋比我骂得还难听呢,这到底有多大的冤情?
副手:老大,有个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鹤渊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还让我帮你张嘴啊。
副手:那个,其中有个电话,是我们局长的。而且……而且七年前,好像他受理过受害人一家的案子。
鹤渊我去他的!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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