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决绝

傀赤灵：嗝～可恶的西域人，竟然拒绝我，我堂堂伯爵，与你平起平坐，论长相，论才能，我哪一点配不上你！

傀赤灵穿着便装，拿着一个酒壶从酒馆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给自己灌。

外面的人渐渐少了许多，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深，他误打误撞地来到一个青楼前，看着门口妖艳的拉客女子，他醉醺醺地立在那儿看了许久，被伙计不由分说地推了进去。

与此同时，墨辰曦躺在他的寝室的床上，望着华丽的床棚，如墨的头发随意地散开。翻过身，透过窗户望着夜空。黑色的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显得十分寂寥。

墨辰曦轻轻抚摸着嘴唇上的红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似乎残留着他的气息，不曾离开。

墨辰曦：我都对他说了什么啊。

他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被子，自言自语道。

墨辰曦：他现在一定恨透了我吧。

外面星空璀璨，微风吹拂着大地，给世人留下美好的梦境。让人难以相信，在这黄沙之下，埋着多少人的尸骨，曾经流过多少人的血和泪，被永远地留在了沙漠里，躺在它的怀抱里长眠。

墨辰曦看着窗外，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晶莹的泪珠，打湿了被单，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墨辰曦在自己宅邸里享用早餐，这时，仆人敲响了门，带来了一个人，那人走了进来，对他说道。

傀赤灵：辰曦，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他一听，手中的刀叉掉到了盘子里，不解地看着他。

墨辰曦：道别，你要去哪儿？出什么事了吗？

傀赤灵站在门口，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前走一步，低着头，沉默不语。墨辰曦无法忍受，一下子离开了餐桌，跑到他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领，质问道。

墨辰曦：告诉我，为什么！

傀赤灵回避着他的目光，说道。

傀赤灵：我要回去……举办婚礼。

墨辰曦：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要跟谁结婚，你才来不久就结婚！

傀赤灵：就在昨晚……你拒绝我之后……

墨辰曦：你……

他颤抖着松开了手，低着头笑道。

墨辰曦：哈哈……你去解决那个了吗？

傀赤灵看着他，点了点头。

傀赤灵：是的，如你想得一样，她怀孕了，是一个新卖到青楼的娼妓，被我破了处，孩子……应该是我的。

墨辰曦：哈哈哈……好啊，好啊，你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跑到那种地方，还搞出了孩子，哈哈……

墨辰曦渐渐停止了笑声，阴沉地说道。

墨辰曦：恶心，真是下流不堪，你真不适合当一个父亲，将自己的孩子诞生在娼妓的肚子里，竟然还要娶她做二房，你疯了吗？

傀赤灵：我是疯了，从我见到你，从你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疯了，多亏了你的那句话，让我彻底醒来了，这不更好吗？我以后也不会来烦你，回去照顾孩子，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

墨辰曦：呵，是啊，看来你已经看开了，我也不必再留你，你走吧，带着你的小妾回去吧。

傀赤灵：对不起，辰曦……我爱你……

墨辰曦：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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