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的目光盯着那张脸,眼前闪过无数个相同的面孔。在那张面孔的旁边,他分明还看到了另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的脸却总是一片阴影,怎么也看不清。
穆寒池喂……醒醒!
鹤渊只觉得双耳轰鸣,那张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更加难以看清,未知的恐惧从发尖到脚底浑身灌了透。他想呼救,喉咙里却像含着铅块哽咽着,被那张压抑的脸吓得喘不过气来。
穆寒池鹤渊,你能听到吗?你怎么了?快醒醒!
鹤渊:啊!什……什么?我……我怎么了?
鹤渊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这才反应过来是在一个会议室里。穆寒池担心地看着他,而一旁的彭宇童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眼神事不关己地,随意地瞅了一眼。
鹤渊:叔叔,我刚刚……那个人我……嘶,好痛!
穆寒池你见过那个人,是吗?
鹤渊揉了揉突突猛跳的太阳穴,肯定地点了点头。
穆寒池转过头和彭宇童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下两人都觉查出事情的不简单了,说不定还异常的复杂。
穆寒池重新看向他,伸出骨感的手指帮他揉着另一边,耐心地说道。
穆寒池鹤渊,叔叔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你再好好看看刚才的照片,越仔细越好,把你想到的都告诉我。
穆寒池如果中途你实在是不能继续了,咱们就不看,好吗?
鹤渊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但看着穆寒池的眼神,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
鹤渊:好,叔叔我一定可以的。
彭宇童将洗好的照片从资料里抽出来,递给了他。穆寒池再三确认,将照片转向鹤渊的脸。
顿时,一件件零零散散的小事和对话从他的脑海中迸发出来,不断地复述描述着所看到的内容。从前的记忆像汹涌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所到之处尽是断壁残垣,紧接着将那黑暗的往事瓦解得粉碎,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鹤渊:不!不可能!拿走!快把他拿走!
正在记录的彭宇童惊了一下,穆寒池扔下照片,急忙将他揽进怀里。
穆寒池没事,叔叔在,叔叔在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不用怕,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鹤渊:哈……哈……血,好多红色的,到处都是血,那个红衣服的男人,要杀……杀了我!有人要杀了我!
鹤渊:我……我倒下了,好多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哥哥都倒下了,他们在流血,在哭,他们想活着,我也想活着!我想活着!他还在找我,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鹤渊崩溃地哭喊起来,抓着穆寒池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而穆寒池依旧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
虽然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但发生这种事的确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之外。按目前的情况来说,继续问下去,得到更多线索的几率是不大了。
彭宇童走过来,捡起那张照片放了回去,对穆寒池说道。
彭宇童:老大,接下来……还要接着问吗?
穆寒池……先把录音笔里的内容拷个备份给我一个,记录的笔记再整理看看,剩下的我来处理。
彭宇童:老大,这孩子刚才话里提到的“”BR研究所”,好像是我原来的……
穆寒池有话快说!
彭宇童:是我当初做牛郎的彩花苑,当年就是被鹤渊给收购的,现在市中心的彩花苑就是从那里搬过来的,说不定还有什么记录。
穆寒池彩花苑,你是说当初那个🐔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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