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辞与沈存相处也算是比较长时间了,她还是稍微有点感觉的,不过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可能是自己形单影只,没有家人在身边陪自己过年吧。看来,沈存在这方面还是有点人情味嘛。
不然她还以为他真从表面上看是个冷血的军人呢。
要是让康子杭听了只怕会直摇头。
盛诣和沈存倒是喝酒喝得挺晚的,而盛辞早就叫嚷着太冷,先回房钻进被窝里去了。说不得,这国外的冬天就是冷啊,零下三十多度,盛辞要不是有这火炉烤着,早就成雪人了。
她从小就怕冷,又生在南方长在南方的,对于这种动不动就冰天雪地的天气来讲,真心吃不消。
盛辞早上醒了总是想一直赖在被窝里头不出来。但是她哥特别聒噪,隔着门板都能听到他那嗓门。
盛诣:吃早饭了。
盛辞真心服了,要不是打不过他,她马上也就出去打爆他的头了,到底是不是她亲哥。
以前盛济文为了让盛诣和盛诠一起学习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还专门请了个以前退役的军官来教他们。
那时候盛辞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所以也学到了一点皮毛。不过跟真正的练家子比起来,不对,根本没法比。就她那功夫,唬几个外行人还行,看起来挺能的,其实全是些绣花架子,也就对付两三个流氓不在话下罢了。
盛诣打算明天就走了,盛辞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还是相当不舍的。
她给她哥做了几样中式点心,让他带回去。待把盛诣送走后,盛辞总觉得跟沈存的关系回到了原点。他虽然现在也像之前那样不怎么说话,但是她总感觉现在随便投过来的眼神都能冰死个人。
这个人真是奇怪得很。盛辞现在在家,都少跟他接触,省得被他的毒舌给气得吐血。
上次她不是蒸鲈鱼嘛,这家伙还说让她下次做的时候把刺给挑干净,说反正鲈鱼刺少。
这不是纯属没事找事,挑刺嘛。
盛辞才懒得理他,爱吃不吃。自己又不是他雇的佣人,做什么都得听他摆布。
今天盛辞和谭丝妤她们在一家餐馆里小酌了几杯。谭丝妤担心盛辞一个人不安全,便打电话给她家。只是这丫头虽有点上头,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那号码一下子就报出来了。
盛辞也没想到这酒这么烈,她的喉咙到现在还像被火烧了似的,燥得干咳。
沈存听到电话便让Rose去接她,而自己也充当司机跟过去。没想到盛辞一上车倒是睡着了,酒品倒还行。
她醉得像只慵懒的小猫,眼睛迷离,红唇嘟起着那不为人知的诱惑。
沈存把她抱到沙发上,让Rose先给她整了杯水,盛辞好像是溺水的鱼疯狂汲取水源,几滴水珠顺着流进了她的衣领。
随后,Rose的醒酒汤也熬好了,沈存喂给她。
盛辞这是什…什么,好…难喝啊。
盛辞咕哝道。
沈存:行了,把它给喝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沈存道。
盛辞你怎么这么凶啊。
说着盛辞鼓起腮帮子,她的脸上酡红一片,嘴上还残留着醒酒汤的汤汁。
突然地,盛辞开始小声哭泣。
沈存头疼地看着这个醉酒的女人,刚才还觉得她酒品不错,真是失策。
沈存:好了,别哭了。
可是盛辞哭得更大声了。沈存的头也更疼了,这大半夜的还不消停。
沈存的手有些笨拙地拍着她瘦削的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盛辞便得寸进尺,还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瞬时湿透他的衬衫。只听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盛辞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她光洁无暇的面容上,浓密的睫毛下还粘着几颗泪珠,凌虐的美感让人的破坏欲不禁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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