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星空:虚无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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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1 酒馆与旅人

“衪的血肉化作星空万界,衪的洁骨化作镇世山岳,衪的灵魂被衪用以诞生万灵,衪的一呼一吸便是世界的冰雪、微风以及时光流转不息。”

“衪并未死去,而是在无尽的孤寂中厌倦,身化万灵,在无尽幻梦中迷失。”

“虚无为衪整理衣襟,星空作为隐秘匿隐。”

“衪神圣的面纱神秘而不可触碰,衪如迷雾般的未知面容让众生疯癫而又悲伤万分,道路上的磨难令人望而止步,但那些真正的学者不会因为苦痛而退缩,止步不前……尽管从古至今,成功的人屈指可数…”

“可是神秘的星空原初,您是怎么成功的?为什么,当您观赏了那至高的面孔后,您为何也要戴上一层神秘的苍白面具呢?” ——————————上古先贤

(白银纪元1158年4月7日)

这个世界,称为“无名”。

因为几乎没有任何生灵能真正咏颂出它的真名,天地玄黄,也分阴阳,无论是浮世之都,还是焰之荒地,在这里比比皆是。

它是已知唯三的主位面,至今无人探索过它神秘的全貌,只知道单是发现的唯四的任何一片大陆,便无比辽阔,有志气的探索家终其一生也许都无法窥视,也正是由此,才激发了生灵探索的欲望。

这片位面充满了未知的迷雾与奇迹,还有可能无限的生灵种族。创造与毁灭的力量充满世间,各族称其的名称皆不相同,但不管如何,天地经久不灭,如同永恒。

圣启(圣诗启始之地),这是一块广阔的大陆,传说经过了一万多年的斗争与战斗人类才成为了这广阔的大陆的不二正主,试着与其它生灵并处于世。自“启蒙纪元1200年圣启帝国时代开始后,时光流转,又经过了五个纪元,天地轮转,史诗豪杰如笔墨,最后留于青史之人却屈指可数。

而天地依旧。 —————古代历史。

诸国林立,在圣启西南方有一片名为“加诺”的森林(加诺在圣启通用语中是“无垠、未知的”的意义),这片森林广阔无垠,前几天最后一场大雪送走了南方的寒风,冰冷的雪花化为温柔的流水,流入土地之中,等待着被汲取。冬去是春临,这上古圣贤曾走过的道路终将重获生机。

在森林的北部,依旧能看到一些生灵的造物,六米高的城墙破破烂烂,上面满是补上去的砖头与水泥,流露出几分古老,一座小城在这里耸立,被树林环绕。仅剩的寒风将一些破瓦片吹的嘎吱作响。那墙后的一座破损的巨塔现在似乎已被改造成了钟楼,一个大本钟挂在那里, 生着铁锈的分针与时针已经因为生锈而被卡死了。巨钟乌黯,永远地注视周围平静的古林。

一只纯白色,通体覆长羽的鸟儿在加诺之森边缘的树上尽情歌唱着,歌声美妙,回绕于白风城的街道。这街道并不宽广,仍留许多古老的东西,石制的路面已经被岁月磨损,两侧的房屋仍由木头制作,屋檐下挂着几个银白的钟状饰物,随风微微飘扬。在一处角落,一座木质结构的建筑在其它建筑的反衬下犹为显眼,风格超常,与l此地格格不八,但仍以橡木、坚石为墙体,共三层。在门口,一个挂牌上画着一个倒满啤酒的酒瓶,在风中微扬。

一个男人慢慢走出了门,四处东张西望,见街上清冷无人,便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身后拿出了扩音喇叭。

深吸一口气,喊出了坑人的三个字:

“开业了!!!

“鬼哭狼嚎个啥?告你啊!”

“你妈的叫这么大声干啥,急着投胎吗?!”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高谱到家了。”

建筑物周围的窗被迅速被打开,几个人冒出头来对男人怒吼,然后是各种各样的杂物扔掷,那个男人迅速闪避狂奔,以免垃圾全部扔到酒店门口让商源不好。垃圾铺了一街,一个环卫工人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扫帚远离。酒馆的门慢慢打开,一个有着花白长胡子的高个子老人慢慢走出,几个面带口罩的人迅速从酒馆和其它建筑物之间的小巷推着手推车尽快装好垃圾消失在街的拐角,对面楼上的人本来想用垃圾砸人,一看高个子老头已经出来了,脸上的神情迅速转变为谗媚的笑,然后迅速关了窗。

在鬼哭狼嚎的噪音炸开后,鸟儿的歌声被打断了,一些人不满地吵闹,白鸟惊慌地飞走,是谁?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嘈杂?在白风城,只有一个地方能听到如此大的嘈杂声,那便是白风城唯一的酒馆———酒瓶子。开业时的喊声与人们的吵闹充当了鸡鸣,象征着新一天的开始。以及吵闹与争论。

而且在白风城这种边缘小城镇中,酒馆永远有着多种含义,如佣兵团的住地,情报贩子的情报脱手地,各种“旅人”们的寄住地等。毕竟,酒馆是整个无名中最普遍的东西。

“你听说过那个五天来的…算了——”

几个男人在聊天。

“是的,收五斯克———”(圣启中的通用币,银质地)

一个贩子在卖东西,将一些用布包着的东西交到那些给钱的人的手上,将银币小心地放入外套内层的口袋。

“狼牙佣兵团招人————”

几个不常见的佣兵在这里大呼小叫,手握着酒瓶,其中还有些小麦色的酒液,显然是醉了。手上还握着扩音喇叭的酒店老板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注视,将佣兵全部敲晕,从门口扔了出去,反正死不了人。

“英雄们身被红袍,手握长剑,”

“奔向血的海,骨之地——”

还有几个打扮地像吟游诗人的老人,拨弄着吉它的琴弦,吟唱着古典的民谣,在这酒馆中,这音乐是唯一能称上柔和的声音。

一些都是那么平凡,尘世之间,这是最基础的景象。

在“酒瓶”中,总会有这样的杂乱的声音。忍受酒馆中的噪音,己经成为了白风居民的日常。无他,相较于那些大城市,白风城只是一座边缘的不能再边缘的的地方,只能算一个小村镇。边防人员都在城南城北几千米的地方驻守,这是边境,出现一些两万年前才会在国土上出现的事物,并不奇怪,因为它一开始只是广阔疆土边上渺小的一块废墟而已。

让我们转开视线,来到这混乱的噪音之中,很难想象,我们的故事将从这里开始。

酒瓶子酒店内部,一楼。

(对于旅人以及从其它地区偷渡过来的生灵来说,这是一个合格的古酒馆模型,吵闹掩盖了交易、交流以及隐私,每个人都能以一瓶廉价酒交换到廉价的友情以及信息,这便是上古几千年所制定的“酒馆规则”。你可以在这里看到流氓、酒徒甚至神秘、入尘的强者,但那往往是极其稀少的。)

“喂,伙记你听说了吗?”在酒馆中的一张木桌上,一个因喝酒而满面通红的壮汉向他的酒友,一个酒糟鼻挑了挑眉,故意戏剧性的拉低音调,显得十分神秘。“有一个神秘的盔甲怪人来了酒馆,什么也不说,经常去图书馆不知在干什么,老弟你说,是不是其它国家的人偷渡了呀?”说完后,壮汉喝了口酒,脸更红了,红得发紫。他脑袋发晕,神志模糊地说:“喂,老板,再来瓶啤酒,什么牌子的都行。”

“你可别把自己喝挂了。”

刚把佣兵扔出门外的老板没好气地说,将一瓶啤酒扔了过去,壮汉此时竟然意外迅捷,迅速站起将啤酒接住,赢得了一屋子人的喝彩,室内的仿古火炉喷吐着温暖的空气,让紧闭窗户的室内燥热而令人晕晕欲睡,更让这里的空气中时刻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让人晕迷发醉。

“…暴脾气。”壮汉苦笑地坐下,显得清醒了几分。

“偷渡哪里有这么容易啊,我告诉你哈,要是想偷渡到艾斯迪拉,既使是我们这里这个小地方,也得先穿过危险重重的加诺之森,如果再想向前,边防部队肯定会将那些偷渡者赶走….…而且你…你当老子眼……眼睛不灵光啊。嗝———”酒糟鼻突然打了一个长嗝,一些沫子飞了出来,令旁边的几桌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将桌子挪远了点。“他…他不就在哪儿吗~”酒糟鼻用粗糙短小的手指比了比身后,壮汉望去,突然心生凉意。

顺着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一个身披重甲的男子正坐在一个明亮,有光透入的角落,手握着一根羽毛笔,面前摆着一本关上的厚重书籍(上面写着“古代历史”)与一本打开的厚笔记本,似乎刚刚在写着什么。他就像一个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一样,在酒糟鼻指向他之前,或许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仿佛一个隐形人,又仿佛一位隐者。兴许只有白风城的图书馆管理员知道他,在每个星期日,这个人都会过来阅读文化、历史、理学等等书籍。他一动不动,头倚在了没拿笔的那只手,似乎刚才才苏醒,他的座位旁是一扇被打开的窗户,余剩的寒风吹散弥漫着的酒味,然而却不会破坏室内其它地方的温暖,深棕色的窗口上反映着光晕与倒影,映衬出一个不同寻常的形象。

他,一个落入这凡尘的旅人。

或者说,一个苏醒的生灵。在酒馆中,衪显然是第三类“人”。

事情得从三个月说起,当我们的主角出现在白风城墙前,几个警察还吓了一跳,他的盔甲边缘明显地破旧不堪,却又显得古老非凡,暗金的盔甲厚实而又优雅,既有保护主人的原理,又能显出其主人的气质。在核实并没有任何逃犯与他特征一致的时候,警方带着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之后又让他消失地无影无踪,如果不是他的确没有任何罪过,警方估计早该把他拘留了。

他既像一个流浪者,又像一个不存在的幽魂,他不像是属于这个时代,他更像是一位从古代穿越来的旅行家。

他的名字叫星璇•空源。在考身份证时,他用的是这个名字。

这个奇怪的男子身穿着一身古老的重甲,盔甲灰黑,在给人厚重之感时,竟给人一种古怪的轻便感。上面奇异的纹刻,让灰朴朴的盔甲带上了不凡。桌子上摆着一把大盾与一把古老长剑,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令人心悖的色泽,这也让人对于它们没有任何贪念,那把长剑通体呈灰黑之色,剑锋上细微的磨损见证了过往与现在,每一条细微的刮痕都犹如铭刻,承载着无情的寒光以及未曾相识的过往。

似是感到了目光,男子慢慢转过了头,在头盔的阴影之下,两股锐利的厉光看向了那些目光的主人,注视之间,摄人心魂,平静的举动带有特殊的气质。光芒很快暗下去,但一瞬间的冰冷幻觉却挥之不去,尽显这目光中没有恶意,只是因为生命层次的不对称,力量的不稳定。

看向那个男子的各路人都身子抖了抖,心中暗骂,识趣地转过身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皆竟在酒店这种鱼龙混杂之地,无缘无故招惹一个人是极不明智的选择,尽管在法律的约束下,人们都彼此平安地生活着,但总有疯子试图触犯规则从而作死成功。

白风城从不缺这些蠢材。

男子在彻底苏醒了之后回过了头,他早已习惯了被打扰,在刚刚,他又被人从长梦中叫醒。那是一个回忆的梦,自从在长眠中苏醒,他总是做这种梦。这些梦很奇怪,如同幻境,但当星璇想彻底解析它们时,它们却无影无踪了…如同泡影一般,短暂而梦幻。

噪音突然像是被隔绝了,模糊微小,让他独觅一分安宁,也表现出一丝奇异与神秘。

他用覆盖着手凯的手翻开了在深棕色木桌上那本厚重的笔记本,边缘有些磨损的羊皮纸反射着光泽,这种纸耐用,不易损坏。在上面,一些断断续续,有些看不清的秀丽的文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

时间已经如梭般度过了三个月。

吾失去了有关于吾过往的记忆,失去了自已的身份,身体也残破不堪。

核心破裂,外骨骼损裂,表皮层上的伤痕无法自愈,经检测为自我修复能力退化,这具身体的健康程度已经极度恶劣,如果再不寻找医疗手段,吾或许只能化为灵质体脱离。

不幸中的万幸,吾仍有战斗的技巧、本能。知识与灵质还保存较好…(一些神秘的图案)

但是,醒来的只有我一个,没有其它生灵能吿诉我过去,这是这三个月内我得到的信息。我成功控制了灵质的溢散,经计算,我的存活时间大大延长。

惊慌、迷惘、忧愁、空虚…但既然落差过大,也要适应变化。

从此以后,吾之真名即为星璇.空源。

……(一些构图)

…………

4月5日

我又从梦中醒来了。

在盾上发现了一个符号——骑士?(一个特殊图案)我是一个骑士吗?日子就这样这样流逝,真是又无奈又可恨,我知道,这些情绪的产生都是因为对过去那些捉摸不透记忆的向往与眷恋,更是因无法实现回溯过去的实际。

肉体受损37%,结晶受损30%,无法动用神明形态,在石像之地,发现了一些可以变现为钱币的银块。(注:圣启通用文)我用我的血制作了一些符纸和其它物品,在不动用力量的时候,我可以用它们自保。

伤口太过严重,必须用灵质封住。

盔甲可以用来当外骨骼用用行动。

我的灵魂…不写也罢。

4月6曰

依然做了古怪的幻梦。

我是谁?我到底是何人?如果我是无名的原生生灵,为什么史书没有任何我的记载?我的亲友在何处,除非⋯

不,绝对不可能…吗?

如果那样,只剩下吾唯一一人,了?

不对,绝对不对,应该是这里的史书以及资料不够详细。

对了,星空学院图书馆,那里会有对于纪元所有古神的记载吗?

经过预测,我发现了一个我极为渴求的结果。

4月7日

我的过往,我的亲友似乎离我而去,甚至连这个时代我都感到陌生又熟悉,过了多少年?我的过往⋯如水滴入海,再难寻其踪。

也许,我只是不愿承认只有我一个了而已。

现在只用等待,如果预言失误,我就自己前往艾斯迪拉学院。

我听见了脚步声。

——-——

握住的笔在纸上留下一道道墨痕,勾勒出一幅幅奇怪的符号与构图,大部分是一些古怪又显得古老的破旧建筑、无数脸上被笔划过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无法看清的生灵素描。名为星璇的男子默然合上了笔记本,将笔记本拾起放进身一侧的垮包。

他注视着窗外的蓝天,那洁白的云朵让他的思维飘得更远,冰冷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手中的一杯暖茶升起丝丝氲氤。一只洁白的鸟儿刬过蓝天,纯洁的它不满的带着时光向远方飞去。

“过去三月了啊。”

星璇平静的用手阻挡着照进头盔的光,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感慨。

这个世界叫做星空,而他所在的地域,则是一颗叫“无名”的星球,在脱离无名来到外面的星界后,无名就像是一枚沧蓝而古老的圆形宝石般在星界漂浮。

无名有两颗卫星,一颗卫星由积热的可燃星云物质组成,终年燃烧绽放出光能与热量,谓之「太阳」,另一颗在星空纪元5659年被瓦解崩毀,取而代之的是一颗人造的宏伟造物:「沧澜之月」,因太阳围绕无名周转而陷入黑暗的地域中,沧澜之月会在各个地区形成映像,以此取代那颗破碎的卫星,永恒地悬挂在夜幕当中。

无名是一颗在星空中也显得奇异万分的行星,它的体积与质量远不是表面般那样的“轻盈”,每一块面积都是被压缩的,形成一个个压缩空间,时空因为奇异的力场保持衡定而难以破坏,由此形成数以万计的压缩地域,古人谓之:「诸天万界」。

在书籍中得知,世界上有这么几块主大陆:

圣语之谜,启始之地——圣启。

语风静谧,静月圣地——岚月。

伐铁折沙,风起若梦——折沙。

三片主大陆曾被不同的种族所掌握着,相同的是,大陆上都有埋葬于历史的秘密。

有人会说,相比于圣启,折沙大陆是野蛮恐怖的,虽说有点夸大其词,但在根本上并没有什么错误。自探索纪元5000年发现折沙后,圣启便陷入了名为“兽人”的危机中,在星空纪元5660年,“暗星灭世”彻底结束,几近让无名重新归零重来的危害也从此被抹去,但影响犹在,战争让各族元气大伤,世界上掀起了元素低潮,时空变得极不稳定,空间乱流横行,直到星空纪元7789年才彻底完结。

战争不会带来任何对于世界来说真正的好处。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再一次沉入“暗星灭世”那段刻骨铭心,如暗夜般黑暗的历史时,一种悲哀、平静而又冰冷的情绪总会从他内心的最沉处浮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会如同影子那样缠绕着他,却又平静似水,望众生沉浮。

叹了口气,星璇不去思考,将笔记本与《古代历史》收进单肩包,闲坐于窗前,小呷暖茶。在喧闹过后,窗外异样清冷,与酒店内形成鲜明对比。用平静的眼神扫过街角,只有枯树脱落下的几片枯叶。

星璇继续喝着暖茶,想要将暖茶全部送进空虚的躯壳,他想要找什么东西填充自己,这比起空无一物好得太多。

那,也许能稍稍填充他空虚的意义?在空虚迷茫的衰亡之旅,旅人在寻求存活的行程中从未放弃,再次寻回过去的时光。

只为根源,不求荣光。

正欲起身,一声尖锐的“吱呀”的推门声响起,一道沉稳,强悍的气息极为微小:那是一个大约1.8米身穿黑色长袍的人,黑帽遮住了他的脸,袍子中间并未扣上,露出一身洁白覆身短上衣与齐腿黑长裤。

他迈着大步子,却没发出一点儿声响,也几乎没引起任何的注意(尽管还是有人发觉了他,但也不在乎地别过了头,兴许在他们眼中,这又是一个情报贩子之类的小人物。在边境,管理力量度不严,混乱都市以及畸形文明的偷渡者常常试图穿越危机重重的天遣加诺之森,来到星空边境考取一张临时身份证,平静安逸的生活是这些生活在苦难混乱之地以及愚味万分的可怜人最大的的奢侈。)

这个人看起来很神秘,他的行动并没有指向性,他的脚步声轻如鸿毛,足矣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人的后方。平平无奇的黑袍中一根根传导线交缠横纵,灵质在其中晦暗地流动,犹如平井无波之水,拂起几缕微风。

他扭了扭头,看了看周围,似乎在找什么。最后他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那身穿重甲凝视他之人,迈出步伐,他坐在了星的对面位置上,双手交叉。

太久了,太久了,在生活从未出现的变数在这一刻出现了,不管如何每一个点都会影响最后的结果。星璇注视着黑袍人,等待,猜想,以及作出反应。

也许就在这一刻,命运的锁链才开始运作,选择一个变量并引起质变,让未来产生改变。

白银纪元1158年4月7日上午,艾斯迪拉•星空的艾斯迪拉学院的杰克(莱昂纳德分支)来到边境白风城区域,在“酒瓶子”酒吧与化名为星璇•空源的至高存在初次相遇。

世界的命运之弦,沉寂的亘古星空,千岩的古老文明,以及冰封的苍白山脉…

“一切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此语来自于一位不知名的阅读者,语风平静,唯余空灵。

__________________

——

「来客」

“察觉该察觉的,抹杀该抹杀的。”

“警视那些未知的目光。”

“当我的一切意义都已被遗忘,土崩瓦解,残缺不全的“吾”是否就因该这样?

活着?”

————

注:圣启大陆,广阔无垠,一个叫人类的文明在经历了战争、抗争才成功掌握了这里的一部分,在圣启大陆的一些地方,也有其它奇异的种族,它们有着自己的文明与律法,例如极为巨大的山岭巨人与偶尔出现在山林中的魔兽。富饶、伟大,是人类对于圣启的赞叹。既使经历了千万年的征讨及苦难,人类以及各种生灵依然没有扯下圣启如迷雾般的面具,尽管文明的步伐已远航星空,尽管那面具之下的真理或真实可能又是一重假面,但依然有人在试图击破它。

岚月大陆位于圣启大陆的南方,面积广阔,不亚于圣启大陆。其上生活着爱好和平的精灵一族与其它的奇异种族,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人类从未深入其内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神奇、未知才成为了吟游诗人们对岚月的形容。历经万年,精灵们也没有打开他们的大门,也许是因为为了保持最后的面纱。但他们对于知识以及文化却没有抗拒,至今依然对于艾斯迪拉等国家保持友好合作。

而折沙大陆,位于圣启西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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