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京城出了一件大事,怀远侯程令怀死在家中,据说桌子上还有一封认罪书,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乃至四五岁的稚童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堂堂一个皇上亲封的超品侯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家中,惹的龙颜大怒,叱令大理寺在七天内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这可是一块烫手山芋,大理寺卿可有的愁了。
"我有小道消息,你要听吗?"君寒濯故作神秘地说。
"程令怀贪污了三年前朝廷派去给沧州赈灾的银子,导致那一年的沧州饿殍遍野,百姓们易子而食,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一向冷静的景暮此刻也有些愠怒。
"你怎么知道?"
"想知道啊!"
"嗯嗯嗯!"君寒濯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果然,他就知道,不该对景暮抱有任何的期待。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君寒濯哀怨地看着景暮,就好像景暮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活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景暮看着君寒濯这幅不值钱的样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当初是怎么觉得这人沉稳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那个程令怀死的是真不怨,踩着晋宁侯府的血爬上了如今的位置,不知道背后用肮脏的手段害了多少忠臣良将, 想当年,晋宁侯也是一代英豪,最后居然死在了一个小人手上,估计也是死不瞑目吧!"
景暮的脸色越发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杀了程令怀?"宋诗语狐疑地问宋祁。
"不是。若是我要杀他绝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一刀一刀划下去,放干他的血,也让他尝尝那种绝望的滋味。"
宋诗语和宋祁皆是眉头紧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是夜,月朗星稀,风过林梢,路面铺上一层清辉,上面还有斑驳的影子,甚是曼妙。
只是,如此良辰美景,只有寥寥几人对月而饮,连一向风雅的景世子都不知所踪,实在是辜负了这如诗如画的景致。
此时的景世子正在怀远侯府中飞檐走壁,精准无误地潜入到程令怀的书房翻找着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虽然声音很小,景暮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他连忙藏起来。
紧接着,又进来一个人,那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书房,景世子义愤填膺地谴责起这个贼,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贼。
那个人也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景暮猜测这个黑衣人可能跟自己的目标是一样的,于是,景世子在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之后,决定今晚先把修养抛在一边,明天再做君子。
过了一会儿,那人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转身准备走,景暮突然出现打那个人一个措手不及,几个回合下来,那人不敌景暮,转身就跑,景暮拿到了东西也就不再追了。
那人向宋府方向跑去,等回到房间,宋诗语才把面罩给摘下来,原来刚才那个人就是宋大小姐。
宋诗语现在心里很乱,账本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抢走了,那个人应该就是那天在兰因寺遇见的那个蒙面人,上次拿剑指着她,这次抢她的东西,简直就是不可原谅。不过,那个人应该没认出她,这算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这边景世子一看自己费尽心思抢过来的东西居然只是一本账本,也是郁闷得不行,再一看账本,这个天杀的程令怀居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景暮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太对,那个人为什么非要找那个账本,程令怀人已经死了,再多的罪名也不能让他再死一次,而且总觉得那个人在哪里见过。想不通就不想了,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景世子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果断上床睡觉,明日事来明日忧,天大的事也得休息好之后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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