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无奈不过随缘二字。
一张地行符将我送到了不知何处,回来已是五日后,凤凰阁依旧,我在意的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花娘呢?我的花娘呢!花……花娘……你去哪儿了……”
凤凰阁前的两名侍女醉酒的少爷粗暴地推到,阁楼里走出一个老鸨来忙向着一身酒气的华服少爷陪着不是,一边从楼里招呼出来五六个漂亮的姑娘,片刻后推搡着客人进了楼,门前才清净下来。
我坐在不远处的茶棚里,看完了整个闹剧,随后压了压头上的斗篷,离开了。
……
月黑风高,杀人夜。
穿着轻便的夜行衣,我偷偷潜入了仍旧热闹无比的凤凰阁,寻着白日那老鸨的气息摸进了她的房间。此刻那位老鸨正在休息,穿着贽衣安静地躺在塌上,对于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没有丝毫察觉。
我缓缓接近她,没有弄出一丝动静。
冰冷的铁器与皮肤的突然接触,会产生一种极其激烈的反应,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毛骨悚然。
汐:别叫,不然直接把你脑袋割下来!
我把老妪环在自己怀里,右手的刀刃抵着她略带皱纹却依旧细嫩的脖颈,左手则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老鸨很识趣,胆子也不小,颤抖而紧绷的身躯怜怜变得松弛,随后微微点头。
我慢慢松开手,抵着她脖子的刀却更加用力,隐隐压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老鸨没有叫,而是略带着颤音道——
“少……少侠有何见教?”
看样子我的易容术还是不错。
我也不为难她,直截了当道——
汐:说,少爷的花娘去哪儿了?
一听又是来找花娘了,老妪叫苦不迭:
“哎呦我的祖宗呦,花娘不见了妈妈我也很着急,已经报官了,可是官府找不到妈妈我也没办法不是,楼里的姑娘那么多,公子就只中意花娘不成?”
汐:你说对了,我还偏就中意花娘那泼辣的性子。那你说说,她是怎么不见的?
闻言,老鸨有些迟疑,但脖子上的刀刃却不给套,迟疑的时间,感受到其中的压迫,老鸨连忙道——
“似乎是什么匪人把花娘劫走了,我们发现的时候房间里有些乱,但一个人都没有,侍卫把凤凰阁都封了也没抓住。”
如果她没说谎的话,那么这里的人便确实不知道那两个人的下落了。老鸨没什么用,我松开了她,瞅准窗户飞快跳了出了——保不准她会叫人来抓我,只是出了这凤凰阁,没了人多眼杂的干扰,抓住我简直做梦。
然而我后来才知道,那个老鸨并没有叫人,而我则成了她口中那个“一个害怕自己被发现喜欢女人而装成少爷的奇怪姑娘”,真是冤枉!
当然,我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一路走走问问,我来到了海边的一个渔村,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吹响了一个海螺。一条身长不过五丈的小白龙飞出海面,幻化成一个少女的模样,只是头顶着的两个角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不似我族没有破绽。
白龙:咦?你出山了啊。
汐:嗯。
白龙: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很认真的看着这位偶然结识的好友,缓缓道——
汐:我想让你,帮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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