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家里老人说,遇到晦气得事,拍拍衣服就好了。你们看看自己,一群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的讲这些。不怕晚上睡不着吗?江雪,你可别忘了,今天晚上你值大夜班啊!”
江雪捂住嘴巴∶“啊,那可怎么办,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还听了这么多……故事!”
她想起什么似的,转动着一双大眼∶“我听说,鬼怪最怕穿白大衣的。因为,穿白大衣的人,救死扶伤,最很神圣的职业。”
“那,你怕不怕鬼怪呢?”小蝶侧着头,问江雪。
江雪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怕!”
“真不怕的话,我也讲一个,凑凑热闹。”李香喝了口水,又坐了下来。
小蝶道∶“快说快说,我还没听够呢!”
“好嘞!话说,有一次,我去咱们医院的西址支援。中午吃完饭,外科高医生和放射科的殷姐喊我去医院后面的万亩森林公园转转。”
李香仔细地回忆着那天的场景∶“那是我第一次逛那个公园。公园太大太美了,它在小半山上,各种花草树木,应有尽有,关键空气好!回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路下方有座新坟,谁也没当回事。我们不知不觉就溜达了一个多小时。路上,有说有笑的,也不觉得累。晚上值班的时候,我去药房找小燕姐聊天。她问我,说∶‘香香,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啊?’我摸了摸脸,还真有点发烫。我就回去试了个体温表。你们猜,结果怎么着?”
“结果怎么样?”小蝶问。
江雪关心地问道∶“你发烧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
“是啊!不会撞到邪祟了吧?”还是张晓红有些经验。
“嗯,好像是! 一试体温,三十九度五!当时,我都懵圈了啊!流鼻涕,打喷嚏,这些症状我都没有,就是干烧。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天天三十九度五以上。吃了退热药,体温就下去。两小时以后,药劲儿了接着烧。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足足烧了八天!”提起这件事,李香还是想不通,自己发烧的缘由。
“当时,你都吃什么药了?”
李香回忆了一下,开始一一列数∶“头孢,阿奇,抗病毒口服液,双黄连口服液,连花清瘟,能吃的药,我都基本吃了一遍。”
小蝶惊诧地问道∶“啊?那这药吃的可够齐全的。竟然,一点儿事都没管?”
李香补充道∶“嗯,别说吃了这么多药,一点儿用没管。最后,我还输了三天液。”
张晓红连忙问∶“你查血了吗?”
李香点点头∶“查了啊,血常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后来,你怎么好的啊?”张晓红往前凑了凑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小蝶试探着问道∶“输液输的吧?”
“你说要是跟输液有关的话,这体温应该循序渐进地往下走。可是,输了三天液,没有一点好转的征兆。”李香想到一件事,“扑哧”一声笑了∶“当时,我同学还劝我,去市里看看,别是什么大毛病。当时,我觉得我已经得了什么绝症。”
众人都跟着拧着眉头,异口同声地问道∶“嗯,确实。什么法子都试了,就只能去市里看看了。”
李香点点头∶“我后来,都烧习惯了。因为,除了发烧,没别的不舒服。后来,梅姐说,她认识一个算卦的半仙儿,让我把我的衣服给她一件,让半仙儿帮我念叨念叨。”
“这?真的行吗?”
李香一笑∶“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梅姐去找半仙儿的第二天,我就突然不烧了!早上,我试体温表,36.3摄氏度,刚刚好。我还以为表坏了呢。又试了一遍,才确定这是真的!”
“就这么好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
“半仙儿没说什么吗?” 江雪更关心这个。
“半仙儿说,有个年轻的男人缠上我了!他说我体质弱,容易招惹这些……”李香有点难为情地说。
“什么年轻的男人?”张晓红很不解。
李香索性直说了∶“后来,我听人说,那天去万亩森林公园,在我们回来的路上,路边有个新坟。里面埋的是个年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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