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竹屋）

老先生拿着药箱进门，范砚山抱着衣服往后退了退，老先生把药箱放柜台上坐在师羽海右边，老先生看了眼师羽海的伤“小伙子，帮忙打个下手，准备一下热水和毛巾”

“好”范砚山把衣服放在凳子上，出去了.

老先生慢慢撕下药膏问“你没和人打架吧？”

师羽海疼的攥紧拳回“没有”

老先生擦去他肩上药物又问“你现在手臂本来就有伤，什么人又伤你这？”

“没事”师羽海轻描淡写回复.

老先生调药问“那个小伙子帮你的？你和他关系不错啊！居然带他来着”

师羽海不回话，老先生又说“那小伙子穿一件衣服，脸上都有抓痕”那抓痕是秦高义抓伤的，他打架最厉害还是自己的指甲，虽然不长但是很利.

老先生看着师羽海说“他很在乎你啊，在一起多久了？”

师羽海有些蒙“您不要乱说”

老先生不解“我问你们在一起认识多久了，你想在何处了？”

这一说还真让师羽海晃了神，转移话题问“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来这还抱着侥幸心理”

“我在你回国前两天回来的”老先生回.

范砚山端着热水盆，毛巾挂在盆上，范砚山把水盆放在柜台上，老先生把调好的药膏放一旁，手伸向水盆，范砚山就拿起毛巾，浸湿拧开叠好递了过去.

老先生看看这孩子笑了笑接过毛巾，老先生把毛巾轻轻敷在他肩上，师羽海手还在抖，“忍会儿，等下擦药更疼，让你平时少和人冲突，你一个人还是不让人放心”

老先生碎碎念说道拿开毛巾，范砚山接着，老先生拿起药膏瓶，用勺子勺出敷在师羽海肩上抹匀，范砚山乖乖站在一旁，时不时咳嗽一声，老先生注意到.

老先生又在师羽海肩上抹药水，又贴上药贴，“过一会再撕下来，小伙子你跟我来”老先生起身捶捶腰，范砚山跟着.

老先生走到药棚前熬着药，他拿布揭开盖子，一股中药味扑面而来，老先生拿着长勺搅着，后盛出给它凉一会儿，又拉开下层柜子拿出感冒药泡开递给范砚山.

“和他什么关系？”老先生问道.

范砚山接过回“同学关系”

老先生笑了笑，手撑在桌子上说道“年轻人，我见世面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又说“同学关系这么着急送来？还为他出头？这同学关系倒是不一般”

范砚山扣着手指一直端着药，不知怎么回，老先生又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吾思君有意，死拧不可”老先生故意调侃着.

这意思范砚山秒懂，老先生见他不说话，反而笑着回“我们师羽海啊，是个好孩子，以前性格挺好的，近几年慢慢收敛，他对其他人是否都挺温柔？”

范砚山点点头喝着药，老先生又说“但这孩子倔的很，有什么事也不愿意说，在学校被欺负也一声不吭，你帮我这个老头子注意一下嗷！”

范砚山喝了口药回“老先生你放心，有我在还没人敢欺负他，冒昧问一下他肩怎么受伤了？”

范砚山这么问，老先生无意瞟到屋里窗帘露出的脑壳，叹叹气回“他啊，逞强，为了一个人差点连命都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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