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卯时初,他循着以往的习惯去往后山给他母亲豢养的龙鲤喂食,可到了后山,他看到的是什么?是一堆燃尽的篝火,是一条条被啃食干净的鱼骨。
龙鲤,那都是他此生最为爱护的,不为其他,只因那是他记忆深处的母亲曾经最为喜爱之物,他年幼之时,母亲郁郁而终。
他曾听说过,他母亲之死,有一半的原因在于他的父亲,作为人子,他不便评价,可吃那龙鲤的小贼,他抓定了!
午时!
听闻蓝启仁的询问,人群之中,聂怀桑身子一僵,昨日他与温晁相遇之时已是戌时时分(19:00~21:00),那时温晁正在烤鱼,若继续往前推算,不正好就是午时?
大厅之上,蓝启仁不断的观望着厅下众人的脸色变化,刚才他发问时,堂下大多数人皆是面露茫然之色,唯独那清河聂氏的二公子有些许的走神,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
“聂怀桑,我刚才说了些什么?”蓝启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瞧。
知道内情的聂怀桑本就心里有鬼,被蓝启仁这突然的一问更是吓得抖若筛糠,面色惨白。
聂怀桑的样子让蓝启仁更加怀疑,沉声问道:“你抖什么?”
聂怀桑怯生生的看着蓝启仁,“先生勿怪,只是怀桑胆子小,被先生突然提问有些吓着
了。”
“那你可知,昨日午时有谁去过后山?”蓝启仁再次发问,身上带着这些年来管理姑苏蓝氏积累的气势,让本就年纪不大的聂怀桑心里一跳,嘴巴先一步快过了脑子,“没有,我昨日没有和阿晁一起吃过烤鱼!”
话刚说出口,聂怀桑就觉得不对,下意识就伸手捂嘴却为时已晚,他的声音早就被人收入耳中。
在旁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只手将聂怀桑拉开,猝不及防之下,鼻梁撞上一块“墙壁”,聂怀桑疼得眼眶微微泛红。
还未抬头,一只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他护在怀中,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破空声。
温晁: “蓝二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蓝忘机左手执鞘,右手执剑,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怒气,“他吃了我的鱼,我要他偿命!”
温晁不知其中内情,见蓝忘机为了几条巴掌大的小鱼就要人的性命,心里对他也多了几分不喜,“蓝二公子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不过是几尾巴掌大的小鱼,若你真的如此在意,本公子赔给你就是。”
此话一出,不止是蓝忘机,就连蓝曦臣也有了怒意,“温公子,慎言!!”
他比蓝忘机早出生几年,当年母亲离逝,他这个做兄长的眼睁睁的看着唯一的弟弟变成如今这副冷言寡语的模样,心里如何好受?
更何况那几尾龙鲤,意义非同一般,其他的鱼怎可与它们相提并论!
蓝忘机气得浑身发抖,眼中一片猩红,“你这无礼之徒,当真无耻!”
温晁反驳,“那龙鲤滋味甚好,我见那河里还有几条,若蓝二公子不介意,不若一起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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