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聂怀桑惊讶,自三年前眼睁睁看着温晁倒下,他的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的担心着,就怕温晁一直昏迷不醒下去,实在是当初温晁周身鲜血淋漓的模样太过骇人。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三年,但他依旧无法忘却当时的场景,如今,那道人影又重新出现在他眼前,他又如何不觉得欣喜?
“阿晁,你的伤怎么样了?好全了没有?”聂怀桑双手扶着温晁的肩膀,围绕着温晁转了一圈,看了又看,见人好端端的站在他眼前,安下心来,却又始终觉得人没好全乎,一点力气也不敢用。
就聂怀桑那副架势,温晁就像是一件刚从窑洞里取出的瓷器,怕的就是手不稳给摔成个七零八碎的。
温晁将聂怀桑的双手取下,无奈道:“怀桑,放心吧,我早就好了。”
“若非是清河突生变故,我一外人不便来访,伤初愈我就该来找你了。”
不待聂怀桑开口,温晁又继续问道:“怎么样?这些日子你肯定是吓坏了吧?”
就聂怀桑的性子,他估计,在聂明玦出手解决聂氏内部问题之时,肯定是被吓得够呛,前不久他本打算去聂氏寻他,却不料人没找到,反而差点暴露暴露身份,险些被抓个正着。
闻言,聂怀桑眸光一闪,随后嘻嘻傻笑起来,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阿晁,你知道就别说出来嘛。”
稍微停顿过后,聂怀桑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这才把手放在嘴边,靠近温晁小声的说道:“这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的,你好歹也给我留一点面子不是?”
谁知道这闹市上有没有修士参杂其中,一旦这消息走漏出去,他的名声肯定就一落千丈了。
看聂怀桑一脸谨慎的模样,温晁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笑,他在这不净世待了有一段日子了,每日在这街头闹市中闲逛,他也从这坊间听到了不少传闻。
全是聂氏二位公子的趣事。
就比如什么聂氏大公子从小光着屁股蛋在街头上装作行侠仗义的剑侠;又比如聂氏二公子从小调皮胆大,曾经一挥手毁掉整个赌坊,却被大公子一巴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风光伟绩……
总之,二位从小到大的经历,真是丰富多彩呀!
温晁:“话说回来,你怎的独自一人在这大街上傻站着?”
按理来说,聂氏刚经历过内乱,作为聂氏的二公子,聂氏家主的胞弟,聂怀桑此刻应该乖乖待在府中才对。
温晁这么一问,聂怀桑也来了精神,兴高采烈的道:“我大哥接到泽芜君的书信去了姑苏蓝氏,我不想练刀,便一个人偷溜出来了。”
“阿晁,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看看,我先去那一处才好?”聂怀桑拉着温晁的手,指指那女子招手揽客的花楼,又指指人来人往的赌坊,和门可雀罗的书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顺着聂怀桑手指的方向,温晁一脸黑线,花楼、赌坊、书屋,这聂怀桑怎么竟选一些乌烟瘴气的地方,这哪里是他一个世家公子随意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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