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之,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同其他男子保持距离,这是每一个女子都应知晓的事情,那江厌离虽说同我定下婚约,但那也不是我自愿的。”
被金子轩称为“瑾之”的男子,是同金子轩从小一起长大的友人,知是真心为他,金子轩也并不生气。
“我也不知为何我母亲会看上江厌离这般平平无奇的女子,论容貌、天赋、御家之道、为人处事,我皆觉得江厌离不是上上之选。”
同龄里,其他适合同他定下婚约的女子不是少数,比江厌离优秀的更是数不胜数,或许,江厌离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地方,也就是显赫的家室和虞夫人同他母亲闺中密友的关系了。
或许,这也是他母亲非江厌离不可的原因了吧,排除这些缺点,江厌离也不失为一个联姻的好选择。
“你若是不喜欢,同金夫人好好说,金夫人那般疼你,断不会委屈了你。”在瑾之看来,这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那偌大的金陵台,绝不会需要一个天天煲汤的厨娘,至少,金夫人绝不会自降身价天天给那金光善煲汤。
金子轩苦笑着摇头:“若是真如这般简单倒好,阿娘的确疼我,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立场是从所未有的坚决,我不是没有抗拒过这桩婚事。”
陆瑾之还想说些什么,到了最后也只是拍了拍金子轩的肩膀,“唉,真是苦了子轩了!”
在他看来,金子轩的确委屈,作为兰陵金氏的嫡子,未来的宗主,有这样一个拎不清的未婚妻,是一件相当糟心的事情。
兰陵金氏家大业大,看似金碧辉煌,实际上内里争斗不断,金光善流连花丛,这些年没少被长老们弹劾,若不是金夫人手段强横,将那些找上门来的私生子解决了,或许就金光善的私生子加起来都足以绕金陵台一周了。
金陵台,是一个很高的地方,人人都会向往,若是金夫人都如同江厌离那般,恐怕也只会是个早逝的命格。
且不说宗主之位,那宗主夫人的位置诱惑也不小,这一点从金光善这些年来日益冒出的私生子就可以看出来。
待几人各自散去。
回到了自己院中的金子轩就开始着手写信,他要将今日的所见所闻统统告诉阿娘,他要打破阿娘对江厌离的期待,而他,也不需要这样一个整日泡在厨房,不懂分寸的女子做他的夫人。
写好信,封好蜡,金子轩将其交给身后的罗青羊。
“绵绵,你去将这封信交给金子言,让他送回兰陵金氏给我阿娘。”
罗青羊有些犹豫,还想替江厌离说几句好话,“公子,江姑娘同魏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难免亲近些,江姑娘把他当成弟弟,见到魏公子受伤心疼也是人之常情,失了分寸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公子要不……”
金子轩揉了揉眉心,心里烦躁得紧,“绵绵,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善良不能泛滥。那江厌离之前在云梦江氏同魏无羡怎么相处我管不着,只是,在姑苏蓝氏,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行为就必须有所收敛,你有听见她说的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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