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吧,锦儿记住了,再说了,你还不了解你的女儿吗,从小到大都是我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敢欺负我,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素锦刚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子,素锦捂着头,满脸控诉的望着自家娘亲。
“娘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许张口闭口就是拧人脑袋的事儿,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哎呀,我知道,不要正面交锋,等他一个人的时候套麻袋嘛,娘放心,锦儿都记着呢!”还没等魏宁儿说完,素锦就先一步接上了魏宁儿剩下未说出口的话。
在素燕然和魏宁儿两人都是武将出身,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兵法之类的,心慈手软什么的统统与他们无关。
在他们的认知里,战场之上往往是瞬息万变,一旦抓到机会,就必须置对手与死地,稍有松懈,便会被陷入绝境的对手,进行疯狂反扑。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人这种心思复杂的生物呢?
当爹娘的是如此,更何况两个人共同孕育的女儿呢?
与素燕然夫妇俩相比,素锦这个女儿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继承了两人绝佳的习武天赋,就连智谋也是更胜两人一筹。
从小到大,素燕然手下那群下属,除了素锦刚开始习武的时候斗不过他们,到了后来,他们哪一个不是鼻青脸肿的回到军营的?
也是因为这个,素锦和那群粗犷的大老爷们儿倒是成了关系不错的忘年交,每天打架切磋,喝酒吃肉逛花楼,有时候就连素燕然都觉得十分头疼。
他这哪里是个女儿啊?分明就是一个闹海的哪吒还差不多呢。
打架切磋他可以接受,喝酒吃肉他也可以接受,关键是女扮男装逛花楼,这是个姑娘家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吃过午膳,素锦就回房间休息了,因为她知道,明天还有那么多事儿呢,不休息休息,她怕她自己在拜堂的时候撅过去!
翌日,寅时初时时分(凌晨三点钟),在这个老鼠都还没有开始活动的时辰,素锦就被舒容和魏宁儿从床榻之上拉了起来。
自古以来,皇帝娶妻的时候都是十分的繁琐且盛大。
当然,就算宋玄仁贵为皇帝,也是逃脱不了三书六礼这一套亘古不变的规矩的。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谓之“六礼”。
而在纳采、纳征、亲迎时,男方还要备置礼物,以书面致送女家,谓之“三书”。
在其他人家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将军府中却是十分的热闹,家仆、婢女扫地的、烧水的、做饭的、还有准备喜服、凤冠、红盖头的,人来人往,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素锦一起床,就被婢女带着洗漱、洗头、沐浴。
一间雾气腾腾的房间里,粉色的纱帐被人从梁上放下,房间中央,放着,一个足以容下两个人的浴桶,桶里放着热水,散发着淡淡的热汽,水面上还漂浮着许多鲜红水嫩的玫瑰花瓣。
素锦抬脚,进入浴桶之中,任由暖融融的热水将自己凹凸有致的娇躯覆盖,把手放在浴桶边缘,静静的享受着这个来之不易的休息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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