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子的声音,素锦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自然是没有错过。
宋玄仁一个人之身站在素锦的身后,望着跪在素燕然坟前的素锦,满目心疼,他伸手去扶,却被素锦伸手打开。
宋玄仁皱紧了眉头,“锦儿,你身子今时不同往日,不可如此。”
素锦却是回眸看了一眼宋玄仁,眼神平静,“我知道,但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现在他死了,不能不跪。”
现在她只是已逝的兵马大元帅素燕然的女儿,不是一国之母,来之前,她询问过周太医,以她现在的身子骨,跪上半个时辰,绝不会对腹中的胎儿有影响。
宋玄仁劝也劝了,素锦不听,他拿她无法,只能衣摆一掀,陪着她跪在了新坟前。
宋玄仁的动作惊呆了一片人,站在后方的朝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陪着他前来的叶青缇和海公公连忙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拒绝了。
宋玄仁神情严肃,看着两人说道:“现在跪在这里的是宋玄仁,而不是天虞国的君主,你们可明白?”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退了下去。
素锦也是看了宋玄仁一眼:“你大可不必如此。”
宋玄仁却是摇了摇头,“锦儿此言差矣,我们拜了天地,祭了祖祠,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他是你父亲,那自然也是我的父亲。”
“作为儿女,给自己的父亲跪拜,有何不可?”
宋玄仁的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素锦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既然他想跪就跪吧,左右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至于那群为老不尊早对她有成见的朝臣,与她何干?
当天回了元帅府,宋玄仁让素锦陪他回宫,被素锦拒绝了,理由是素燕然刚刚身陨,府中人心不定,再加上魏宁儿身体欠缺,离不得她,宋玄仁同样身为人子,自然是理解她的,没有强求,只是让她多保重身子,莫要太过操劳。
一番啰哩巴嗦的叮嘱过后,宋玄仁就带着红叶回宫了,本来宋玄仁希望红叶留下来照顾素锦,但素锦执意让红叶回宫,虽不知缘由,宋玄仁还是同意了。
在素锦的面前,他从来都是迁就。
回到皇宫的当晚,叶青缇就把关于素燕然遇害一事的证据送到了宋玄仁批阅奏折的御书房,宋玄仁就坐在桌案前,叶青缇则站在堂下听候差遣。
宋玄仁伸手打开奏折一看,即便是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随即心中便涌上数不尽的恐慌和不可置信。
他完全没有想到,从头到尾策划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生身母亲,当今的太后娘娘。
宋玄仁手中的奏折无力滑落,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闭了闭眼,方才镇定下来。
宋玄仁:“青缇,朕问你,这分奏折上面所写,可否属实?可否查证过?有没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他还是不敢相信,他的母后对锦儿那般好,怎的会是暗杀素燕然的幕后黑手?
叶青缇看了宋玄仁一眼,朝着他拱手:“微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出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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