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仁那一脚用的力气不算太大,仅仅只能让白凤九脱离原本的方向,摔在软乎乎的草坪上,没有受伤,只是一身的泥土,显得身上脏乱极了。
白凤九摔倒了,宋玄仁也没有伸手去扶她一把的打算,静静的立在小道上,等她自己爬起来。
白凤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方才走到了宋玄仁的面前行了一礼,“臣妾给皇上请安,方才臣妾走路没注意脚下,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宋玄仁把奏折和飞花令放入袖笼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行了,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摔倒的是你,受惊的也是你,朕反而是安然无恙的,就不要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了。”
话音落下,宋玄仁越过白凤九离开了御花园。
看着宋玄仁离去的背影,白凤九眼里划过一缕幽光,也不知刚才帝君的袖子里藏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刚才她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瞥,帝君就把那东西藏了起来,想来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看来…今天晚上,她得去一趟帝君的寝殿了。
宋玄仁回到自己的寝殿,把袖笼里的东西拿出来放进了床榻下方的暗格里,一个侧身,颓废的躺在了床榻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宋玄仁始终无法入眠,在床榻上不停的辗转反侧,可是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他和太后争吵的场景,搅得他坐立难安。
在寝殿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白凤九躲在那里,看着久久没有入睡的宋玄仁,心里也急得厉害,如果他一直睡不着,那她还怎么去找刚才被他放在暗格里的东西。
无奈之下,白凤九手指掐诀,对着宋玄仁施了一个昏睡咒,见宋玄仁已经闭上了眼睛,方才放心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白凤九从宋玄仁所躺的床榻下的暗格里把东西拿了出来,那一块令牌她并没有多过注意,让她好奇的是那一本奏折,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才让帝君他如此心神不宁?
白凤九打开一看,里面是一行行小楷组成的文字,具体写了些什么,字太多了,她认不全,不过大概的意思她还是能看得懂。
看着手里的这份奏折,白凤九欣喜若狂,这些日子,她本来正苦恼该怎么样离间帝君和那素锦的关系,这下可好,她白白捡了个大便宜。
若是那素锦知道了她的父亲是死于太后之手,那么她和帝君之间就有了血海深仇,作为素燕然的女儿,她和帝君这辈子就完全没有可能了。
夫妻之间,若是有了摩擦,尚可慢慢调和解,可若是有了人命,这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说得通的了。
在这人间,信奉百善孝为先的道理,她就不信了,那素锦就真的这般大度,能够心安理得毫无芥蒂的和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琴瑟和鸣、恩爱如初?
白凤九没有丝毫的迟疑,用术法变出了另一本和她手中一模一样的奏折,又重新把东西放回暗格里,最后眷恋的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宋玄仁,闪身离开了宋玄仁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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