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伸手指了指床榻之上一脚蹬开棉被的素锦,嘴里喊着热的素锦:“她现在喊热了你要不要把她扔冰窖里降下温啊?”
红叶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周太医…这样的话不太好吧,会把我家小姐冻坏的。”
周太医听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会冻坏?你就不怕你把你家小姐给烤成肉干儿了?”
红叶只觉得喉头一梗,心上被人扎了一刀,心里郁闷却也知周太医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乎,出去找叶生搬暖炉了,左右也是他俩一起燃的,没道理就她自己一个人搬。
周太医背着自己的药箱走到了已经放下纱幔的床榻边,从药箱中掏出一张白色的娟帕,搭在了素锦的手腕上,随后双指并拢,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不过半晌,周太医就睁开了眼睛,他怎么觉得这皇后娘娘的脉相有些奇怪?似乎有些像……
不信邪一般,周太医又重新把了一次脉,可这次的结果与刚才竟是如出一辙。
收回手,周太医隔着纱幔看着躺在床榻上依旧昏睡着的人,发出一声叹息,“看来啊,这后宫之中又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都是活了半辈子的老人了,从之前湖心亭太后毫不犹豫带着宋玄仁离开,对人毫不过问一句的时候,周太医心里就知道,这个儿媳妇,太后
娘娘她老人家八成是不怎么喜欢的。
“周太医,我家小姐怎么样了?”刚刚把暖炉搬出去的红叶累的够呛,一进门就见周太医神情奇怪,还以为是素锦出了什么事儿。
周太医摇了摇头,随后拱手朝着红叶展颜一笑,“恭喜啊,小姑娘,你家主子这可是有喜了。”
红叶却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信,“周太医你莫不是诊错脉了吧,我家小姐现在这副模样,哪里像是有喜的样子?”
“嘿,我说你这小女娃,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诊错过,是不是喜脉老夫还诊不出来不成?”
“这皇后娘娘脉象滑数冲和且非常流利、如珠般圆滑、有力而回旋、快速而不停滞,你说,这不是喜脉是什么?”医术被质疑,周太医心里着实不太高兴。
不过秉持着医者仁心,周太医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女娃,老夫可跟你说,皇后娘娘有喜这事儿你可别嘴巴严实走漏了风声,这事儿啊,还得你主子自个儿拿主意。”
“还有啊,你家主子今天刚落了水,受了寒,身子骨虚弱的很,更何况如今又有了身孕,正是关键时期,药是用不得了,所以啊还是好好将养着吧。”
“你主子醒了,记得告诉她,前三个月不得行房事,让她悠着点儿。”
早些日子他就听说过了,这皇后娘娘独承皇上恩泽,可见两人是感情是不错的,又是年轻人,没个轻重的,到时候要是弄巧成拙可就不好了。
红叶心里知道周太医是好意,自然会把他说的注意事项都放在心上,“多谢周太医了。”说到这里,红叶犹豫了会儿,又再次朝着周太医屈膝行了一礼,“之前红叶心里着急,事急从权,若是行为举止有何处不妥的地方,还请周太医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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