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闻崃那番话,丞相不仅不怼人了还整日笑得温和如冬季的暖阳。
其他人大概不是害怕便是惊吓,薛莘不一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都是被这张脸恶心出来的。
翌日。
众人一齐去户外的那座楼。
至于朝阳公主是怎么被叫出来的,这得说丞相好手段。
丞相淡然地瞥了走在后头的娇气贵族,低声询问闻崃,“会变天吗?”
“呵,这么急着想上位?”闻崃也就来人间那么一个多月,人性是见证完了。
闻言,丞相笑了,笑的极其轻蔑,他道:“急?这本该是我的。”
“是吗?怪不得你总看皇帝不顺眼。”闻崃懒得用敬称了,规矩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她从不规矩,也不喜规矩,好自由的她总会不上天庭参政。
这也算是拒绝飞升成上神的原因之一。
“哼!”丞相极度不满闻崃的态度,“最好上神是在外面这几日便把皇帝处理掉。”
闻崃一挑眉,瞥了他一眼,满脸的讥讽转瞬即逝。
两人不疾不徐地并肩骑马走在一块。
闻崃喜穿浅色一点的衣服,今日即是乳白色。丞相穿着一身皂色,一黑一白走一块倒是合拍。
薛莘骑马走在后面,她眯了眯眼,打量了两人,越看越不顺眼,火从心上来,喊了闻崃一声。
闻崃回首,又对丞相说,“你先走吧。”
闻崃在原地等薛莘,问:“怎么了?”
薛莘赶上,脾气有些炸,“聊聊今晚该怎么做。”
“我……先走了?”白筱看两人没有走的意思。
闻崃:“去吧。”
白筱牵住缰绳,喊道:“好,你们跟上啊!”
闻崃注视着白筱离开,察觉到薛莘的不高兴,只是柔声再问了一遍:“怎么了吗?”
薛莘很想说不知道,但越想越别扭,只得接上方才的话:“闻姐姐再说一遍今晚该做的事吧,有一部分没听懂。”
闻崃轻笑出声,“不高兴?”
薛莘大大方方:“嗯。”
“为什么不高兴?”
不知道。薛莘保持沉默。
“那换一个问法,因为谁不高兴?”
你。薛莘刚才在低头,这下又直视她的眼睛。
闻崃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她的头便走了。
“因为谁不高兴?”这句话在薛莘脑子里重复播放。
你。她想说,是你闻崃。
我想保护你,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姐姐,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姐姐”。所以,你对我很好,我也要对你很好。
晌午的烈阳悄然升起,灼烧着每一个人的皮肤。
“还有多久才到?”朝阳姝丽无双的脸上满是厌恶。
一直候在一旁的侍女福了福身子,回答朝阳道:“回朝阳公主,还有不到半盏茶时间便到了。”
朝阳心浮气躁,异常烦闷。忽然瞟到了什么,她盯着侍女的脸兴奋地说,“你这脸倒是长得不错。”
侍女一听,急到打颤:“回……回朝阳公主,奴婢只是一个贱婢,您才是最……最美的。”
朝阳听后心情甚大好,转了转手上的玉镯子取下来说,“当赏你的了。”
侍女哆哆嗦嗦接过镯子,不断的在谢。
闻崃一直在后面默默旁观,“不对。”
白筱虽弱,却也能察觉,道,“是不太对,这朝阳就算是女子,阳气也不该少成这样。”
“今夜,怕是要改改计划了。”闻崃道。
薛莘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往常闻到这种味道明明是该笑的……今日怎么只剩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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