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崃随着易丌回到村里。
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妇女领着自己的儿子在村里正和其他人谩骂。
两边的小孩玩一块儿去又被自己的母亲拉了开。
闻崃没出声,易丌快步走去。
“好了。”易丌站在中间把两人推开。
妇女掐着腰对易丌大声控诉着不满: “神医!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刘家的小儿子把我家的独苗抓伤了!”
闻言,易丌去瞧妇女儿子的伤势。
眉稍往上一点的地儿被尖锐的东西划破,中间有点皮肤没划透,还是连一块的。不时渗出几滴血挂在伤上,流散,再顺着眉落下。
适才检查完,还没说话的易丌想站起身。却被粗声粗气的另外一方打乱思绪。
于氏操起手臂,一脸不屑,“神医!你莫听她胡说,是她儿子先对我儿子动的手!”
妇女一听便不舒服了,袖子挽的到胳膊肘处,把易丌往旁边推开,跨出去半步便想打架。
“怎么说话的呢?!”妇女大喊道,满脸凶恶。
于氏那边自然也不客气,跟着挽好袖子,伸出手指指点点道:“被打还不允许还手了?啊?就你理由多!”
闻崃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在两人想掐架时,闻崃说:“行了。”
她一如既往的声音很轻细,仿佛一推便倒。却能将闹事的人镇住。
易丌拉住闻崃的小臂,低声说:“别生气。”
“没生气,我劝和。”
“怎么就行了?这怎么能行?”妇女声音弱了点。把放在于氏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另一只扯着头发的手也随之放下。
于氏冷哼一声,也把双手放下,“ 这事就能算了?”
“不然呢?”闻崃没好气地说:“都是街坊邻居,差不多就行了。闹得难堪了谁能比谁好?”
妇女问:“那我儿子那伤怎么办?破相了怎么办?”
闻崃垂眸看了那道口子,伤的不重,还没闻崃半个手长,伤口也不深,用不了几天便会愈合。
闻崃温和地解释:“这伤不重,也不会破相影响脑子,几天便会愈合,不是什么大事。”
她接着对于氏说:“你把药草的钱付给她就行,几枚铜板即可。”
关于母亲和母亲之间的硝烟结束。
妇女直愣愣盯着闻崃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哟!这不是上次来我们家吃饭的那位姑娘吗?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怎么不见呢?”
“我一人来的,她家中有事。”闻崃颔首说。
“哦——”妇女一副懂了的意思,声音拉得老长,“那你住神医家里吧,我家那位回来了,没地儿了。”
说完转身就走。
闻崃温和甚至带有笑意,“我本就不是来找你的。”
她看见那个妇女的身形一顿,听见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易丌摇头问,“见笑了。”
闻崃倒不觉得,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今夜休息的地方够了吧?”
易丌笑道:“自然是够的。”
半夜。
闻崃以第三视角看见个女人一直呆滞失神,茕茕独行在繁花似锦的道路中央。
再然后……她看不清她和另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聊了什么,只记得那个女人身上有伤有血,衣服被弄起褶皱,头发完全散开,整个人就一疯魔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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