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即墨谙带路,两人不慌不忙的往南方走去。
抵达一所小镇,即墨谙实在是受不住了,“即墨姐姐,坐下来休息会吧,我好累。”而后直接进入饭馆坐下。
即墨闻这儿都没说话,哭笑不得地跟了上去,“想吃什么?”
“……”即墨谙现在完全不想说话,又累又饿。
然后即墨闻贴心的把人叫来点了几份她喜欢吃的菜肴。
方才走到茶馆不停,街边也有凳子,旁边就是卖茶的地方。她偏偏不坐那些地方,非要多走几步到饭馆。
“即墨姐姐,你不累吗?”她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玩茶杯内的水。
即墨闻一笑,“还好。”
之后她听见小姑娘在犯嘀咕,“你为什么不累呢?”
即墨闻看见她这个样子,很识相的没戳破她骨相差的事实,安慰道:“可能我经常东奔西跑吧。”
“是吗?”即墨闻没回答她,她自己却先回答了自己,“那就是吧。”
即墨闻失笑。她一直觉得这种名门正派出来的子弟不是板正就是严肃,如若不然便是二者相加,第一次觉得名门正派很鲜活。
“客官,您的菜。”小二欢快地来又欢快地去。
即墨谙扫了一眼,都是自己爱吃的,瞬间有了力气。
即墨闻拿了双筷子递过去,“快吃吧,临近了目的地再到当地休息一天便直接进去。”
即墨谙刚刚来的精神现又被吓回去了。
“这位仁兄,请问南凰岛怎么走?”
即墨闻听这声音便知道是一个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撑着脸去看戏。
即墨谙听见“南凰岛”三个字也扭头去看。
君子后面跟着几个人,男女都有。后面的几个明显年纪较小,只有站在君子旁边的那位姑娘看起来和他同龄,这样看起来像是某一个门派的同门师兄妹,几人穿的常服,除了那位君子,后边几位看着都比较清冷。
“仁兄”一点儿也不“仁”,额头上有条被头发遮住若隐若现的刀疤,他凶神恶煞的挥手,“去去去,去问别人,没看见我在忙?”
那位君子行了礼,脸色不改仍旧如常温和。然后转头看见了正盯着他们这边看的两位姑娘。
就是两位姓即墨的姑娘。
君子几步来到两位姑娘的桌前,好脾气的再次行了礼,礼貌询问坐的离他更近的即墨谙,“请问姑娘知晓南凰岛怎么走吗?”
即墨谙轻眨了两下眼睛,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用通讯咒和即墨闻暗下联系:即墨姐姐,我这要怎么说?告诉他吗?
即墨闻抬眼扫了她一眼,看了前面领头的又去看了后面几位,再回答即墨谙:你不是累了吗?
君子见她一直没说话,以为她不知道,正准备行礼走了。
即墨谙偏头问,“南方的南,凤凰的凰吗?”
一行人见有戏,君子的语气好像都活了一点,略微激动,“是,姑娘只需说大致方向便好。”
即墨谙和即墨闻呆了几个月,不可能一点儿没学到,一物换一物她就很懂,自己绝对不能吃亏,“实不相瞒……”突然卡壳,不知道怎么称呼。
良久不开口的即墨闻说,“坐下说吧,别挡着人家吃饭。”
“多谢。”姜景坐下,“在下姜景。后面几位是我的师弟师妹。”
后面几位依次坐下报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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