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是惊讶,究竟是一起经历了些什么,才能那么相信对方?
张启山却抓住了重点:“古潼京?你们去了古潼京?我明明下令过让九门人不许靠近那个地方。还有,张会长是谁?”
吴邪轻咳一声:“那不都是为了除掉汪家吗?这件事张会长,也就是佛爷您的副官,是知道,并且同意了的。”
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点头,既然副官都同意了,那他也不太好多说什么。
吴老狗看着这个看起来年轻,眼中却满是沧桑的孙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问道:“小邪,你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如果你的名字是我取的,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不希望你来淌这趟浑水。”
吴邪无奈道:“那不是最开始,三叔把我拉入局的嘛。对抗汪家的事,我身为九门吴家后人,自然义不容辞。既然他们都想我成为这个局中的不确定因素,那我就满足他们,让汪家捉摸不透,最后一举消灭它们。至于我经历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吴邪言毕,霍秀秀继续道:“那十年吴邪哥哥布局的时候,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经常找不到人,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的伤,还不告诉我们他在干什么。话也越来越少,像极了哑巴张。他的计划,就只有他自己和小花哥哥知道。”
“这十年,你真的变了很多。”解雨臣看着吴邪,“以前你明明是那么天真,虽然鲁莽,但一腔热血。”
吴邪道:“以前那是小孩,谁能一辈子是小孩啊。”①
大家都沉默了,每个人都是若有所思。吴邪道:“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下午的火车,去北京。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坎肩。”说完,就拉着张起灵先走了,不顾在场的长辈。
他们见此,也不好多问些什么,便都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的下午,吴邪众人和老九门,以及解,吴,霍三家的伙计,浩浩荡荡的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在火车上,解雨臣依旧玩着俄罗斯方块,霍秀秀和霍仙姑在唠家常,黑瞎子和齐铁嘴二人格外聊得来,张起灵依旧看着他的老情人天花板,吴邪在补觉,没有人去打扰他,所有人都知道,吴邪这段日子太累了,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了,胖子则在给黎簇和苏万,将他们当年是怎样怎样的神勇,被黎簇吐槽了一番。
火车微微颠簸着,吴邪头一歪,就靠在了张起灵身上,张起灵也就顺势让他靠着,能睡得舒服一些。
没想到,吴邪的衣领不是很高,这样一动,他脖子上的伤疤便露了出来,毫不掩饰的呈现在老九门众人面前。
吴老狗几乎是瞬间冲到了吴邪面前,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抚摸一下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却在将要触碰到的时候堪堪停下了手,紧紧握成拳。
此时近看就能发现,吴老狗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吴家护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现在满身伤痕。
在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会看不出来?吴邪脖子上留下这样一道疤,那么动手的那个人,必然是想杀了他。
以绝后患。
张启山拍了拍吴老狗的肩,以示安慰。
吴老狗看向解雨臣等人,问道:“你们知不知道,小邪的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
①出自《魔道祖师》魏无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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