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刑罚是把活人埋进深坑里,接着把深坑填平压实,在地表上露出头部,用刀往头顶割个十字,再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 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人皮,留在土里。
沈黎觉得自己就是那具光溜溜身体,她的人皮被蹂躏被践踏,她想求救,可刚想开口四周就突然变得黑暗,凭空多出无数双手将她的嘴死死捂住,人伦纲常、道德底线,哪一个能包容如今的她,她浑浑噩噩地径直往前走,一路上跌跌撞撞,膝盖胳膊摔的到处是淤青,泪水早已侵湿胸前的衣衫,恍惚间,她看到有人在接水,疯了一般跑过去,推开那人,使劲地往头上浇水,水花四溅,从厕卫生间里出来的人,见此情景,人人避而远之。
徐剑锋在隔间内听到外面有动静,丝毫没有理会,他拿起电话发微信给自己的好友,让他马上准备好现金随手备用,处理完后他走了出去,就瞥见卫生间门口的地上坐着一个人,衣着打扮怎么和沈黎如此相像。
他急切地揭开帘子,走近前望去,当真是沈黎,他看向她的眼,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麻木且空洞,泪水从眼眶落至下巴砸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蛋两侧,他只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小会,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如此伤害她?徐剑锋把沈黎从满是水渍的地板上抱起,紧紧地搂进怀里,他附在她的耳侧,呀牙切齿地问道:“告诉我是谁?”。
沈黎神情木纳,呆滞的眼神无力的望向前方。
徐剑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此刻,他的心在滴血,明明是自己最先遇到沈黎,却被别人捷足先登,本想着只要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就已经很知足了,谁知那个家伙竟如此不知珍惜,伤害她一次又一次。
“是不是陆垣?”
听到陆垣的名字,沈黎的眼睛微微颤动,终于哭出声音,艰难地说出口:“陆垣,他不要我了”。
徐剑锋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低沉的说道:“别怕,一切有我”。
“我们分手了”
徐剑锋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不安的情绪和颤抖的小身子,抱的更紧了些。
徐剑锋抱着她走到护士台,说:“你好,麻烦给我一间病房”。
护士看了眼怀里憔悴的人,说道:“请跟我来”。
徐剑锋把怀里的人放到病床上,他不清楚具体细节,不过看沈黎的状态,也能猜出一二分来。
看来计划得提前安排了,他联系了两个护工,分别照顾沈黎和黎惠,并把沈黎的弟弟陈辰也叫来了医院,她现在这种情况必须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一个护工怕是不行,还是得亲人在身边,她才不会有可怕的想法。
他怕她做出傻事,他可不想第二次失去她。
徐剑锋和陈辰碰面后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叮嘱他一定要看顾好沈黎,安排好一切之后,他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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