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惠,母亲从小教育我,作为女性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一个家里谁都可以没有,但必须有一个男人,我乖乖听话嫁给她给我选的男人,可那个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家暴我,有一次我趁着夜色跑回了家里,母亲只是打开一个门缝,见来人是我,惊讶的问道:“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妈,我被他打的实在受不了,你快开门,让我进去”。
门“哐当”关闭上了,只听见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从哪来回哪去”。
“妈,你开开门”
空旷的村落里回荡着悲怆的哭声,漆黑的夜色像是要把人吞没,我强撑着身子站起,向着黑夜里步履蹒跚走去。
后来这个男人把自己玩死了,酒后驾车出了车祸,我去指认尸体的时候,都没看到全乎样。
第二次婚姻,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沈黎的父亲沈见山,他确实是个非常好的人,没有一丝不良嗜好,情绪稳定顾家而且有一个十分懂事听话的女儿,我们三个相依为命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了四年。
在第四个年头,沈见山也走了,带着我的爱情一起走的,他永远地沉睡在了那座寂静美丽的小山村里,我拿着煤矿给的赔偿款,给他体面的办了一次葬礼,没多久我就带着沈黎离开了这座小山村,准确地来说是带着“克夫”的头衔被赶出村的。
我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有克死别人的能力,为此,在初次带着沈黎来到平新生活的前几年里,我时常拿出工资的一部分找神婆给我和沈黎驱邪,保佑我们平安,似乎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祈祷,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一直顺风顺水,沈黎交了新的朋友,如愿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也在能够在平凡的岗位上发光发热,连续三年被评为单位的“一级月嫂”称号,工资每月也有有些剩余。
我不认识字,所以在沈黎的建议下,我去报了成人识字培训班,里面都是和我一样不认识汉字的人,代课的老师就是陈继昌。
老天爷再一次地向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认识了伪装完美的陈继昌,在他连续地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的轰炸下,我成功“上钩”迅速坠入爱河,即使是在领完证之后才知道他有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我也丝毫没放在心上,固执地搬去和他一起生活。
为什么不让沈黎过去,是因为陈继昌说过他的家里不想出现外人,再者是两家相隔较近,沈黎也是大姑娘了,过去住不太方便。
我和陈继昌只领了证,并没有举办婚礼,都是二婚,想想还是算了,只是后来偶尔得知陈继昌身边的家人、同事全都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他把消息瞒的一丝不漏,我便假借送饭之名公布了我和他结婚的消息,回家后,就遭到了他的第一次毒打。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事后他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我害怕极了,因为我的第一位丈夫从来是打完我之后就睡得和死猪一样,陈继昌不一样,他会向我道歉,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肯如此低头,我也就点头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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