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来的时候古斯横正拿着汉扬给他的那本猛犬影集,那本书上全部是LEO与各国各大的猛犬对决的剪辑。LEO是常常参加正规比赛的冠军犬,L怎么可能胜得了。
难怪……
之前汉扬要问他的L有没有参加过比赛,难怪汉扬不要他赔车钱,难怪汉扬走的时候眼神有点点遗憾,难怪汉扬走的时候要跟L说拜拜……
古斯横知道L已经没有呼吸了,他也不敢去看L最后的一面,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有些焦躁的捂着额头……
抽着眼……
他担心,他看到L的死状会哭……
夜朗刚进门就看到地上好多血,以为发生的血案,却看到一直巨型犬躺在屋中间,满地的血迹啥时有些害人。
古斯横看到夜朗来了,才稍微平静过来:“帮我,把我儿子抬出去埋了。”他皱着没有,指尖的烟,都快烧了到手指。
夜朗冷静的抓住他的手,替他烟给抽掉了,扔地上踩熄:“交给我,帮你办妥。”他拍了拍古斯横的肩膀,让兄弟进来把L抬走。
古斯横叫住夜朗:“让他们轻一点。”
夜朗盯着眼神显得有些疲倦的男人看了半晌,才从口袋里掏出烟,重新塞了一根在古斯横的嘴里:“你跟我一起去,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把你儿子埋了。”
古斯横掏出打火机点燃:“我不去了。”他怕触景伤情……
夜朗看出了他的顾虑,拿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唇边含着香烟:“你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痛,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古斯横把手里影集扔了沙发上,准备跟夜朗去选“目的”。
可是。
夜朗却拿起那影集翻了翻,当翻到LEO的时候,明显顿住了:“你儿子是被LEO咬死的么?”他指了指影集上猛犬。
古斯横把之前的事跟夜朗说了,夜朗听完之后也就说了几句:“那也是你儿子的荣幸了,也算你儿子的走运。”
古斯横听到夜朗这么说眼神立马就变冷了几分:“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死了,你好像还跟开心。”他觉得夜朗态度有问题。
夜朗扔下了影集告诉古斯横:“被咬死,总比被活剥好。”
……
古斯横跟着夜朗去选择了目的,在南区山顶背山风景最好的位置,古斯横脸上戴墨镜,夜朗却伸手把他墨镜给摘了。
“看着你儿子下葬。”夜朗把墨镜戴自己脸上,看到古斯横看向山下,他伸手抬起古斯横的下巴,扶正让古斯横看。
古斯横看自己L下葬之后,心才稍微的平复了一些,他发誓他从今以后再也不喂狗了,越是心爱的,越是容易失去。
“把你那房子卖了,以免触景伤情,你到我家来住,以后方便做事。”夜朗冷静无比的说完,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放进了古斯横的口袋里。
搬家……
住夜朗家……
以后……
方便做事……
半个月后,古斯横就把房子给卖了,直接搬到南区夜朗的家,他原本以为夜朗家里会很大,毕竟是夜朗
“邀请”他去的。
可是——
夜朗住的地方,比古斯横家的客厅还小,而且只有一张床……
就一张床……
连张桌子都没有……
夜朗那些很前卫,很有范儿,很时尚的衣服,就堆放那宽大的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香烟都啤酒,还有烟灰缸……
夜朗家的电视,简直是就跟古董似的……
古斯横敲了敲那电视机,立马就听到那电视机里发出零件脱落的声音,成熟的男人浅浅的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哥,你怎么住这种地方?”这荒郊野外的旁边一个竹屋都没有,门口就两条大狼狗看门。
和一把都快生锈的大铁锁,那是用来出入锁门的……
“我有说过,我很有钱么?”夜朗漫不经心的反问他,嘴角咬着烟,上下的轻轻的震动着,他手里拿着一副扑克在洗牌。
他就坐在那堆名牌衣服上面,那些衣服乱七八糟的堆在沙发上,手机和电脑也都是乱七八糟的扔在墙角里面……
不要以为叫野狼,就真的跟狼似的,这么孤僻,住在山里,还不懂得收拾,而且桌上明明还凌乱的摆放着好几叠大钞……
“那这些是什么,用来买狗粮的?”古斯横问他桌上的前,他真有后悔搬来这里,他现在连找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夜朗朝着古斯横飞了几张扑克,那浅色双眸闪了丝丝的不悦:“这些钱是要发给手下的兄弟的。”他说罢又飞了古斯横几张扑克。
古斯横觉得算了,跟这个人说不清楚,他也就问了夜朗:“那我的衣服要放在什么地方?”古斯横带了两箱名牌衣服过来,难道也要他跟狗爬似的把衣服,扔在夜朗那堆凌乱不堪的衣服里面?
NONO……
绝对不行……
古斯横是一个注重外表的形象的知性、成熟、感性男人,怎么能这么没classy,没Style的做出这种低级的行为,所以……
他就把他的箱子放在墙角……
古斯横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要求夜朗带他去参观一下浴室:“我想洗个澡,我希望不是冷水澡。”他先说了……
希望有热水……
夜朗把手里的扑克牌扔在了那堆满杂物的茶几上,拿过旁边有来电的手机,他让古斯横别出去,指了一下里面,示意让古斯横自己去。
索性的是有热水。
不幸的是洗到一半,就停水了……
古斯横头上还有泡沫,他忍着发作的冲动,拉开了狭窄的浴室门,看到夜朗正靠在门边盯着他:“出问题了?”
“没水了。”
“踢一下水管,就来水了。”夜朗打量了古斯横的身型一番,嘴里只吐出了两个字评价,“叫花鸡。”一个如此优雅的成熟男人被他形容成一只鸡……
形容成鸡也就算了。
还说他是——叫花鸡……
古斯横脸上没表情,但心里其实有些不淡定了,他沉稳的目光回视着夜朗:“这个词,代表着什么意义?”他保持着绅士的询问。
夜朗没回答。
只是看了古斯横一眼:“你自己慢慢想。”说完就走了,去了比浴室大那么一点点的厨房。
这个浴室……
小得可怜,只能站得下一个人,比起古斯横家里简直的天差地别,而且夜朗家里的墙壁真的是“色彩斑斓”,又黄又旧的。
古斯横踢了水管,又有水但是却滚烫的水,古斯横洗完澡之后,脸色稍微有些变了,没有之前准备来新家时的欢愉与期待。
黑道上的……
就是这样,夜朗怎么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头目,竟然住这么差的地方,周边环境那么不好,就只有一辆社团的车代步……
真够——没前途的。
古斯横开始觉得跟着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意思,他刚出去就看到夜朗穿着T恤,站在那狭窄的厨房内弄吃的,因为房间里太小了,没有桌的地方,所以吃饭都只能站在厨房里吃,这非人的生活总算是让古斯横的长见识了。
古斯横问他那些钱都是要发给兄弟的,因为那几叠钱的随便随便拿一点就有好几万,但夜朗只是告诉他有一部分是请兄弟吃喝的。
古斯横懂了。
这家伙把手下的人照顾得很好,古斯横看到在弄吃的,就拿着勺子,尝了尝他做的饭,夜朗却侧过头问他:“好吃么?”
“味道还可以。”
“你吃的是狗饭。”夜朗说完就把古斯横的手边那两盆也搅拌了一下,古斯横当即脸就黑压压的一片了……
竟然是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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