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横认输了。
夜朗也就没有再要他还钱,那一百五十万也就算了:“既然够了,那你就休息。”夜朗替他拉好被子,就起身去收拾沙发上东西。
古斯横就看着夜朗收拾沙发上那堆名牌衣服,和那堆最新的电子厂品,什么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手机,GPS,还有录音笔,以及数码相机和摄像机之类的高科技杂物。
他之前给夜朗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夜朗平时穿着那些名牌衣服,比他穿的那个名牌还稍微贵那么一点,但是夜朗不会像他那样把衣服挂好,就只是那些衣服堆放在沙发上,沙发一角还整齐的摆放着一堆电子产品。
两人都稍微冷静了下来,知道不应该像刚才那样对着来——
等夜朗收拾和整理完之后,家里就显得干净又整洁:“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并不是认真的。”成熟的男人坐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开口。
“我知道。”夜朗站床头把之前从浴室拿出来的那些东西给扔了,他的目光落在古斯横的身上,古斯横就站在他面前喝水。
男人的喉头轻轻的蠢动着,吞咽着清泉般的冰水:“你不会生气吧?”他坐回了夜朗的身边,把水杯递给了夜朗。
夜朗毫不介意的摇头:“没有真要你给钱,只是让你知道,耍诈后果很严重。”如果是外面,早就被人给砍了,今天是运气好,遇到他而已。
“你是在给我上课?”古斯横自然的靠在床边,枕头垫在手肘下面,他随便摆个POES看上去都显得很优雅,慢条斯理也都不着急,“是你要我想别的方式偿还,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所以才会那样说的……
“你跟我说肉偿不要紧,我可以不要你肉偿,你要是跟外人赌场那些人说,他们会先阉了你,这样才叫真正的肉偿。”夜朗提醒古斯横在外面不要随随便便说肉偿,这一点古斯横当然是懂的,但是古斯横也没有反驳夜朗的话。
临睡之前把古斯横教训了一顿,让古斯横在外面不要发假牌,这种不懂规矩的做法叫出老千,出老千被人活活打死的都有。
古斯横点头。
夜朗让他不要想了,也什么都不要再说,自己睡觉明天跟他去收账:“你跟我一起去,一哥吩咐过了,要带你去开开眼见。”他们这次是去替汉堂的旗下一哥负责的债务公司收账,一笔家公司租借了一笔三百万的款项,到期了还没有换,一直给拖欠着。
他也就跟夜朗去了,但他没有进去,因为夜朗带了几个手下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给守着,古斯横还没资格跟着进去,男人站在走廊边,盯着外面的情况,走廊上的大楼监视器,都实现被他们的人给拆掉了,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
夜朗带了两个人进去,有两个人跟着古斯横在外面盯着,古斯横靠在电梯旁,也能听到那家被锁住的公司里发出惨叫和求饶的声音,他透过那玻璃隐约看到夜朗抓起桌厚厚一叠的资料,朝着那公司的老板的脸上砸去。
“把保险柜打开,把钱给换了,你拖了半个月了,利息都翻倍了。”夜朗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哀求的老板,在听到那老板说没钱的时候,他脸色变得极度的危险,拿起手边的杂志指了指封面,“没钱你还去敢去泡马子,还泡明星。”他顺手拿着杂志扇了那两巴掌,揪着那老板的头发,一脚踹在肚子上让老板说保险箱的密码。
这就是高利贷公司收债现场……
“真没钱,你要打死我,我也没钱。”那老板哭着满脸委屈,把夜朗给惹火了,夜朗让人拿了一把斧头过来……
古斯横微微的侧着头,紧紧地盯着里面的情况,他看到夜朗让人把那老板的手给摁在桌上,然后夜朗就拿了斧头——
古斯横转开了眼,看向了别处,立刻就听到里面穿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皱起了眉头,平静的点了一根烟,站在走廊的口抽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两个兄弟都有点紧张,没有看里面,古斯横拍拍他们的肩膀:“不用怕,习惯了就好了。”他边说边看向里面,看到夜朗拿起桌上的手帕擦着手。
那把带血的斧头就插在桌上,夜朗抓住那老板的头发,扬手就连框了几巴掌:“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不懂规矩,那以后我们账务公司还怎么运作。”夜朗边抽那人巴掌,边让那人说密码,要是不说就把另外一只手给砍了。
那老板受不了惊讶,最后就颤颤悠悠的把保险柜的密码说了,夜朗就让那两个兄弟去拿钱:“早点说就不用砍手了。”夜朗有些遗憾的把斧头砍在了桌上,他把手里的染血的手绢塞在那人的嘴巴里,他危深煞人的笑容显得危险万分。
那老板说不出话,但是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的颤抖着,夜朗把箱子放桌上,把保险柜打开了,让跟着两个兄弟数钱,把钱装好。
古斯横站在外面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那老板明明的是有钱的,可是竟然还敢拖欠债务公司的债款……
这一刻,古斯横才深刻的体会到,夜朗对他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他们离开这家公司的时候,古斯横听到夜朗跟楼下的保全人员说:“刚才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听到24楼有人惨叫。”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推了推脸上那戴着的一副茶色的大墨镜,嘴角隐隐的含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窃笑。
看到那些保安着急的上楼去检查,夜朗面不改色的盯着那些人进了电梯,古斯横则是沉默不语的跟着夜朗出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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