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靓:张辽远,太可怜了。
从轻纺市场回来后。于靓就经常做出这种表情。也是,她从小娇生惯养以为别的女生都和她一样,过着小公主的生活,她怎么会想到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有着与他截然不同的命运呢?
莫莉:我们能做什么呢?给她钱吗?
于靓:她肯定不要,这样很伤人自尊的啦。
于靓:莫莉,你不要出馊主意好不好?
莫莉:那大家都去买她的东西。
于靓:可是东西买回去,我们也用不着啊。
于靓:莫莉,你说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莫莉:啊,对了,我想到了,你和她交换吧,你住到她家,她住到你家。让她享两天福。
于靓:莫莉,你这是在拿我的性命开玩笑!那样的日子我能过吗?
莫莉:好吧,那我想不出更多的办法了。
在那天之前我从来没想到过,张辽远,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轻纺市场的三楼卖装饰品,我们买完之后,他要上厕所三楼没厕所上厕所要去四楼,我们在四楼转了一圈才找到楼道尽头的厕所,也就是像没头苍蝇一样虾饺的过程中,我们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张辽远。她正在一家布料店紧张的忙碌着。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熟练的裁布。突然间她一不小心,剪刀剪偏了。刮倒了自己的手手指上的血溅到了布料上。坐在一旁吃着盒饭,看着他的中年女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真不中用又浪费了一块布。
我们当时被那一巴掌震惊了。
周南想冲上前去论理,可是被我们给拉住了。
别让张辽远发现我们要不她会觉得丢脸的。
张辽远把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贴了块创口贴又拿起剪刀,继续干活了。像没事人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周南:她不反抗吗?
周南:她没有理由遭受这样的体罚。
于靓:那个女人是她妈妈吗?下手可真够狠的。
于靓:她都受伤了,还要挨打……
那天的傍晚,微风轻拂。本该是很惬意的。却因为刚才那一幕,我们的心情都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该怎么帮她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也许我们无法让她摆脱那样的生活环境。但我们得为她做点什么,让她快乐一点。
她要是能主动开口说就好了,总比我们这样猜来猜去。摸不着头脑好。
放学后轮到我和她一起做值日,她闷头拖地、擦桌子,不和我说一句话。
莫莉:张辽远,你妈妈是做什么的?
张辽远:她已经死了。
莫莉:啊,对不起。
张辽远:很多年了,难产,为了生我弟弟。
张辽远:莫莉,你是不会明白的。
我想走进她拉一下她的手她却迅速躲开了,就好像我身上有传染病似的,她躲得远远的。
莫莉:你怕我吗?
张辽远:不是
还有闷头拖地,不再和我有聊下去的兴致
她的内心一定是一个丰富的世界。也许有点杂乱,也有点离奇,我很想探知,她却不开一道口子。
我还能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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