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榆这几日便时常陪着胤禛,毕竟雅青还没从弘晖离世的事情中抽出身来,宋婉君又沉寂在失女之痛中,李氏尚在禁足,至于耿忆月也根本不想见胤禛。
兮榆找到了这样一个机会,便得了胤禛的宠爱。
“如今,也只有你愿意陪在我的身边了。”
胤禛看着在自己身边看书的兮榆,有感而发。
兮榆听到胤禛对着自己说话,便放下了书,“贝勒爷可不要这么说,几位姐姐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贝勒爷何不去哄哄姐姐们呢?”
胤禛重重的叹了口气,“雅青和婉君那是失子之痛,一朝一夕如何能好呢?至于忆月,她是怪我了,怪我当时没信她。”
兮榆急忙为自家姐妹解释道:“贝勒爷,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月姐姐气也该消了,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贝勒爷,只等着贝勒爷您去哄她呢!”
胤禛笑道:“她当真是这样想的?”
“那是自然,月姐姐的性子最纯良了,贝勒爷若不去哄哄,怎知不行呢?”
胤禛点了点头,“总是你与我这台阶下,我也该去看看她,那日实在也是我对不住她,她年纪小,又经历了这样的事,心中难免会怨我。”
兮榆高兴的点了点头,“贝勒爷,您不如今日便过去吧,依月姐姐的性子,她定然是会原谅您的。”
胤禛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也好,我这便过去,苏培盛,把前日新得的东珠拿上。”
“是。”
“贝勒爷,我就不去了,这样的事,您得单独和月姐姐说才是。”
“嗯,你最为懂事了。”
“恭送贝勒爷。”
卿容看着自家主子,不解道:“格格如今正得宠,为何要让贝勒爷去月格格那呢?”
兮榆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月姐姐与我一体同心,我如今得了宠,绝不能忘了她的好,她若是能讨得贝勒爷高兴,我们日后的路也好走些。”
“格格深谋远虑,是奴婢看得浅显了。”
兮榆只笑着,“这样的道理,你跟着我,日后总会明白的。”
“是,奴婢定然好生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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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槐正在门口浇花,心里总还是替自家格格难过。
“梦槐。”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打了个冷颤,她急忙转过身行礼,“奴婢见过贝勒爷,贝勒爷万福金安。”
胤禛道:“起来吧,你们主子呢?”
梦槐看了一眼屋子,“月格格许是在看诗句呢!”
胤禛笑道:“看书?是了,念书最宜静心了。”
胤禛说着就往屋子里去了,屋子里的耿忆月听到了动静,立刻站了起来。
“给贝勒……”
“起来,快起来吧。”胤禛急忙扶起了耿忆月。
“贝勒爷怎的来我这了?”
胤禛笑着,“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你可怪我?”
“妾不敢……”
“不敢,所以心里还是怪我的。”
“妾只是以为贝勒爷知道妾的性子……”
“你在读什么诗?”胤禛换了个话题。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胤禛则道:“所谓伤心画不成,画人心逐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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